“暧,我这就去。”
二夫人没带顾安宁一同去祭祖,让她去北院也是故意机的。
“安宁见过大夫人和两位姨娘。”
在老夫人跟前听了两句话也没恼,只是没想到顾安宁这般没眼色,大夫人没带了去,总不能不去。
红春使坏,二房的人将人直接拉去柴房清算了一顿,关个三五天,这事儿传回顾安宁院子,引得青竹几个丫头连连喝采。
“青釉与我一起去,你去吃些。”顾安宁接过青园递来的帕子擦拭了脸,这才带着青釉去了主院。
归去时正碰上出来寻人的青园,青园见着了自家女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她走后,二夫人便打发了人去北院,妙林带了两个有劲的婆子畴昔。
她受说的还不是因这事儿。
“想来你还没用午餐罢!”二夫人摆了摆手。“你且归去,这事我自有主张。”
“红春只是个丫环,你是个主子,怎的主子反倒听起丫环的话了。”大夫人说着便进了屋去。
青釉也不晓得女人上哪去了,本日祭祖女人现在也是主院的人了,怎能祭祖都没去。
大夫人当然恼五女人拒婚一事,可这事儿定下了就是定下了,干脆只是在顾家传开,下人们也是明着,嘴巴严实的很。
“女人你可返来了,夫人刚回,方才妙林来讲夫人让女人畴昔一趟呢!”青釉说着又看了青竹一眼。
话未几,带着青竹回了南院去。
“女人,大夫人说不定已经去了,我们可还是这般等着?”
“乏了就归去罢,免得了。”陈姨娘说完又进了屋去,顾安宁倒是没再出来,只要见着了大夫人便好。
听了这话,二夫人倒是明白了,合着北院那边的人是存了心机让人没能去祠堂,弄的她还在老夫人跟前听了些话。
“可不是呢,想来也是昔日里柳姨娘没好生教教,这主子做的没个主子样。”
青釉瞧着响午都畴昔了,也没见着自家女人返来,又让青园去跑了一个来回,青园返来道。
“没见着女人返来,也许是本日跟着大夫人在老夫人那边院子留饭了罢!”各个主院的主子去祭祖的,除了一些姨娘与别远的女人小子们,凡是主院的都得了老夫人院子留饭。
陈姨娘陪在大夫人身边也是谨慎翼翼的服侍着,瞧见顾安宁在北院,嘴似没把门。
“不管她,是该让她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女人可算返来了,青釉让奴婢在门口瞧了好久都没见着女人,又听妙林姐说女人没去祭祖。”
这话说的天然是红春。
妙林在门口等着,见顾安宁来了,有些为莫非。“女人怎的连祭祖都没去,老夫人不欢畅夫人在跟前听了好些话儿呢!”
想了想觉着不当,青釉便道。“青园,你去北园瞧瞧,问一声女人但是在北园去了。”
青园交来回回的跑了几趟,圆润的小脸都是涨红的。
红菱点头应是将摔地上的帐本捡了起来,思忖了一会道。“外边人都说着,八女人用了个翠玉镯子去换了九女人的琉璃珠来,这事…如何是好?”
顾安宁心神不安了好久,坐了一个都时候才缓了过来。
“将人给我叫过来,不过是个琉璃珠,我倒是不晓得她眼皮子何时这般浅了。”
回到院子,青釉孔殷火燎的迎了上去。
顾安宁微微点头直接进了屋内,二夫人正上座着,瞧她来了,道。“瞧你也是聪明的,老爷先前也是这般夸你,怎的这回胡涂了?”
“夫人,南院那边妙林带了人过来,直的就将红春带走了。”红菱吃紧忙忙的出去讲着,大夫人听了这话,手里的帐本一摔。“没一个费心的,好端端的自作主张做的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