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官想了想,恭敬的答复道:“传闻是由一名熟谙苏长安的平话先生画的,然后交给天枢大人确认以后,方才送往各州郡的。”
一旁久未言语的青鸾听闻男人的一番话,才忽的认识到苏长安的伤势竟然已到如此境地,她心中一急,拉了拉苏长安的袖子,贴着他的耳朵轻言道:“是真是假,需得进城一查才可晓得。”
那副官从怀里取出一卷尚盖有印泥的卷轴递于男人手中,答复道:“听闻仿佛是前段时候从天岚院逃出来的弃徒,叫甚么...”
若不是城门外阵阵呼天抢地的求救声,还真让人觉得现在是一个歌舞升平的承平乱世呢。
副官想了想,又才说道:“苏长安,就是莫听雨从北地收回来的门徒。”
“这天岚院收徒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观姓男人收回一声说不清是乐祸还是遗憾的感慨,将画轴一收,随便的抛回了身边副官的手里。
苏长安的眉头在当时一沉,背上那被包裹在麻布之下的长剑就要出鞘,但却在这时,观性男人忽的展颜一笑,而四周那股肃杀之气也在现在尽数消逝。
看着一脸阴晴不定的苏长安,那观姓男人脸上的笑意更甚,一副吃定了苏长安的模样。
“这苏长安长得...”男人撇了撇嘴,看模样像是被甚么倒霉之物污了眼睛普通。
更何况,男人方才那看似偶然的一眼,实在已经放出某种气机将他与青鸾的身子给锁定,一旦他们有何异动,苏长安能够很必定,以男人的技艺,他与青鸾二人定然在他部下走不过三招。
苏长安的额头上也开端呈现一道道密密麻麻的汗迹,他也开端悄悄集结起体内的灵力,也顾不得那仿佛会要了他命的内伤,不管如何,他定要护青鸾一个全面。
男人笑着说罢,一摆手,便方法着苏长安进门。但一旁的一名副官打扮的男人却走了上来,出言提示道:“大人莫忘了比对长安来的通缉令。”
随后他又转头看了苏长安一眼,将画像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你若不信,我可放你进城,这城里的医师任你遴选,但到了最后,还是得来找我。”男人笃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