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玉儿,别逗长安了。”那浑身裹着红袍之人,在这时出言道,声音有些阴柔,但却沉稳很多。
“他那榆木脑袋,一天到晚想的就是百姓大计,哪晓得联络我们,我和你花师叔是算准了你会来这儿,是以在此守株待兔了十多日了。”女子撇了撇嘴,仿佛对于北通玄很有不满。
但话音未落,郭雀便摇了点头道:“这自从雄师来了后,无事经常去山中捕猎,那些猎户哪敢与军爷们抢食,早就纷繁搬走,另餬口路去了。”
“如何?你在这儿,我们就不能?”女子白了他一眼。
这世道艰巨,他深有体味。
“不是不是。”苏长安赶快摆手,道:“长安一别以后,长安一向未有二位师叔的消息,故此担忧得紧,本日见到心中欢乐,方才话失了分寸,师叔莫怪。”
“算准了我返来?”苏长安闻此言,愈发迷惑。
苏长安闻言眉头一皱,面前这男人决然不会有骗他的能够性,那如此,就只好冒险闯一闯了。
直到那女子坐到他的身边对他如此问道时,方才回过神来。
“啊...好!”苏长安如梦初醒普通,了头,脸上的神情,看模样另有些恍忽。
他的心底方才这么想着,却听这老板话锋一转,俄然又道:“我观兄弟随身带着刀剑,该当是有些修为。”
而这两位来者对于郭雀也是视而不见,他们自顾自的走入茶社当中,径直坐到了苏长安的身边。
而最奇特的是,内里的细雨已经有下大的趋势,但是者二人虽从雨帘中来,亦未撑伞,但周身却不着半雨迹。
如许的表示引得那女子一阵轻笑。
“使不得,使不得。”这老板见苏长安如此当真,他赶快摆手,又道:“但此岭真的非常险要,兄弟你定要量力而行啊。”
郭雀见苏长安去意已决,倒未几却,正要再叮嘱几句,屋外忽的又走来两道身影。
苏长安挠了挠头,有些难堪的看了二人一眼,这才问道:“师叔,你们如何会在这里?”
“民不与官斗,这世道如此,何人能管?”郭雀苦笑道。
“如果不急,你倒是能够在我这茶社住下,待到战乱停歇再去蜀地不迟,老哥我固然没有家财万贯,但是管你一口饭菜倒还是不难。”郭雀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