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斜眼一瞄,地上还真有一壶,估计是刚才救头柜先生的时候给碰掉的,此时从速叩首“谢爷爷饶命,谢爷爷饶命,小的知错了,小的这就去把爷爷的宝贝捡起来。”说着话就要往锡壶那爬。
王凌也不在乎只是哈哈笑道“你这老头忒不刻薄,别说千两黄金,就是一百两金子你一个头柜先生也做不得主啊!还想骗我的宝贝,你当我不晓得?你就是想黑我的宝贝!”
刀疤脸听完内心直骂娘啊,心说如果这东西真的代价连城你能送给我么?这就是一个锡器店里的浅显酒壶罢了啊。贰内心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只得是满口承诺道“行嘞爷爷,小的谢爷爷赏了,小的这就当了去。”一边说刀疤脸一边就爬了畴昔,伸手拿起锡壶来,起家喊头柜先生“先生来来来,快拿五百两银子去!”
头柜先生一听,心说此人是疯了吧?就冲他这嘴一文钱都不能给他呀!还代价令媛?待会就让你赔一令媛!头柜先生心中转着谨慎思,嘴上却赔笑道“哈哈哈,公子打趣、打趣,哈哈哈,您这就是一个浅显的锡壶罢了,又何来令媛之说~”
王凌又哪能让他拎了呀,见疤脸男人伸手抓来,王凌一抬手啪的一声给了那疤脸男人一个耳光,直打的疤脸男人原地转了三圈,等疤脸男人站住了还瞪着王凌道“你打的是我呀?”直接给打懵了!
那疤脸男人此时见头柜没事了,这才转过身来瞪眼王凌道“哪来的毛贼,敢在爷爷这里肇事,你是活腻味了吗?”说话间上前一步,一伸手就要拎王凌的衣领。
头柜先生拿过酒壶来一看就乐了,这那里是甚么宝贝啊,就是一个浅显的锡制酒壶罢了,要说有甚么好的最多就是酒壶上的斑纹还算比较精美,但是就如许的酒壶放到锡器店里最多也就能卖一两银子,那就是顶了天了。“哈哈哈,公子这是打趣了,这不过是个浅显酒壶罢了”说着沉吟了一下接着道“嗯~~如许吧您如果死当的话最多我给您两吊钱,您看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