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此人长得不错,怕是明日我家大王又得洞房了!”
苏岳霖暗道不利,这明白日的赶上胡匪,人数还如此之多,一下也没了主张!
“前面的诸位豪杰,鄙人三人刚巧路过此地,叨扰了诸位兄弟!还请……”
“甚么?你是说白玉?”
“禀公子!皇榜已揭,此中地榜取36人,天榜9人,三鼎甲也出了!探花郎鲁国刘长卿,榜眼陈国李敏,状元郎楚国白玉!”
眼看那胡匪簇拥而至,将他们团团围住。苏岳霖硬着头皮,策顿时前。
“爷!你是要让老奴去做送命鬼不成?老奴那里获咎了您,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那头领模样的马匪,拿着荷包,轻浮地放在鼻前嗅了嗅,闻着红袖身上的味道!赞道:真香!
红袖带着哭腔儿:“这些个胡匪个个如狼似虎,传闻寨子里又贫乏女人,再加上本女人生的如此都雅,此劫怕是难逃了!”说着密意款款地看了一眼苏岳霖,“公子,红袖本是贞节女子,岂能让人坏了贞操,倘若他们真要用强,红袖只能舍公子而去了!”更加楚楚不幸。
又在阿谁经房,师徒俩对坐不语度过了数个春秋的经房。本日还是如同平常。老衲人对着佛像盘膝而坐,小和尚对着老衲人而坐。
“不想,山下没有师父,没有爹娘,没有师兄和师叔们!”小和尚摇点头。
苏岳霖嘴角一抽!
“好你个红袖,这才几日,便忘了主子,胳膊肘往外拐?”苏岳霖在红袖脑袋上一拍,“说这么多做甚么?看那白玉也不是凡俗之辈,来日雄主必有他一席!逐鹿之日,我倒看看谁是马王爷谁长三只眼!”
红袖面色发苦,老驴头儿和苏岳霖一脸惊诧!难不成真让人将红袖捉去做不知几房的压寨夫人?
“恩!山下人多呢!比山上的树还要多!”
这里本就是一段伤害的山路,崎岖不平,几人行走间,就听得一声炮响,四周顿时稀有百人摇旗号令,从山上掩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