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较着的身子一僵,惊奇的看着李诚道:“郎君如何看出来的?”李诚笑而不语,靠着椅子不说话,等着郑洁本身坦白。果不其然,郑洁一边磨墨,一边低声道:“武家二娘管账房和财物,白家妹子领了后厨和采买的差事,妾身争她们不过,只幸亏书房里做点丫环才做的
吴都尉听了不焦急答复,而是先想了想道:“倒也不算太远,只是要看有多少货了。”
“传言哥哥在朝中恶了陛下和诸公,我等兄弟不给哥哥站脚助势,更待何时。”房遗爱一脸的凝重,这一年在代北历练下来,成熟了很多。
“你们三个,是不是说好了的?”李诚决定蒙一下,看看郑洁的反应。
在李世民看来,李诚现在羽翼未丰,就要摆脱天子,将来还得了么?这实在是很犯讳讳的事情,李诚恳里也很明白,但他投资的是将来,并且长安是个是非地。
来。
这些话,李诚没法说,也不敢说。只能憋在内心头,这才要做点特别的事情,弄的人憎鬼厌的,好逃出长安。看起来,李诚的庙堂生涯,短期内是没啥盼头了。
“如此说来,朝廷诸公也好,陛下也罢,都不肯意在海军上破钞太多。此其一也!哼!”
吴都尉听了差点哭了出来,拱手惨笑道:“总管,登州灶户不下五千,且鱼贱粮贵。便是风干的咸鱼,一斤也只能抵一斤小米。一两万斤,怕是远远不止。”李诚明白了,经历主义害死人啊。当代的咸鱼贵,粮食代价反倒不高。这个期间的登州,几近没甚么贸易,捕鱼你都没处所去卖。就算是咸鱼,也卖不起代价。以是,粮食比鱼贵,咸鱼跟粮食的互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