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贵的身子被翻成侧身躺着,揭起衣服,去偷换扎,暴露中箭的伤口。四周已经红肿,正在往外冒水。大夫看了一眼便皱眉道:“番狗的箭头有毒,外邪内侵发作了,如何当时没敷金疮药?”牛二贵解释一句:“前次大夫给的用完了。”
“二贵做这些事情非常谙练。”李诚赞了一句,牛二贵笑了笑:“出门在外,就得本身照顾本身,希冀不上别人的时候可不在少数。”实在李诚想说的是MMP,竟然用这个烧水。
牛大贵等人倒是喝的很嗨,一碗接一碗,这类酒喝多了也会醉,李诚跟着连干好几碗,一点题目都没有。想起武松三碗不过岗的故事,感觉那会宋朝的酒大抵跟这个比起来,也就是蒸过一道,难怪连着喝十几另有力量打老虎。
“上点药看看吧,外邪发作了,三分人事,七分看老天。”大夫说了这么一句,坐在榻上翻开药箱,取出金疮药敷伤口上,重新包扎好,丢下一句话:“好都雅顾好他,明天还不退烧,再去找我。”说着背起药箱就走了。李诚一向没说话,见大夫在包扎的过程中,一不消毒,二不戴手套,就是敷了点药上去就完事了。这年代的大夫,也太好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