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开端,大臣各自出来奏事,李治坐在胡凳上,很当真的听着,偶尔扭头跟李诚低声说话。太子听政,跟垂帘听政是别的一个观点,是学习的意义。
李诚一家伙给吓醒了,睁眼一看李治已经冲出去了,冲着李世民施礼说话呢。这如何回事这是?李诚还在胡涂状况呢,就见李世民开口道:“太子,不成因言罪人。”
李世民咳嗽两声,当着没有听到前面的话。李诚这是在借机劝谏么?仿佛朕比来不是很听的出来谏言啊。这竖子,一点都不给朕面子啊。
李治有点晕,但还是很端方的施礼:“儿臣无贰言。”
“有用心不让人怀上的一家人么?”武约来劲了,李诚笑道:“好了,走吧。”
李治算是开了眼了,决定转头问一问,为何会那么困。
“都是一家人,分的那么清楚何为?”李诚从速安抚,豪情这位明天得知明月那边生个女儿,拈酸妒忌很不对劲。难怪感觉不对劲呢。
李诚抬手去扶,笑道:“太子不必如此,能得太子而教诲,成之幸也。”
待李治站直了,李诚在持续道:“殿下有没有想过,陛下为何如此悄悄放下?”
散朝以后回东宫的路上,李治忍不住问一句:“徒弟,为何父皇如此轻饶阿谁言官?”
武约翻了个白眼儿,责怪道:“你说呢?难不成每日上朝还得妾来提示不成?还是有人不乐意郎君到隔壁去?”得,醋坛子打翻了。
以是,李诚昨早晨睡的有点晚,赶上早朝这就要命了,这才睡了不到一个时候,出门的时候,姐妹俩累的都起不来了。李诚也累的够呛,这真是体力活。
此次问的是群臣,李诚倒是第一个拥戴:“圣明无过陛下!”
“父皇的心机还真不好猜,总不能是韩慕言为父皇分忧了吧?”李治也就是随口一说,当瞥见李诚似笑非笑的神采时,心中一惊:“如何?”
“父皇,此獠所言,海运风险大,运河风险小。特别事关运河两岸几十万百姓的生存。儿臣觉得,只说了海运的缺点和漕运因为海运带来的打击。此以偏概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