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重量的小称,切割用的小刀,捣药用的小石钵,调颜料的笔全都不见了。都是她央哥哥特地给她去订做的。样样精美小巧。那称杆还是象牙雕的呢。真是心疼死她了。
进了大门,季英英先进了前院季耀庭的住处,提着还热乎呼的红糖锅盔直嚷嚷:“哥,我返来了!给你买了红糖锅盔。”
季氏想到这里,也不让后代起家,径直叮咛道:“浣丝婢打十板。湘儿加十板。下次让我晓得谁还敢违了染坊的端方,不消卖了,直接打死。湘儿打完抬娘子跨院去,伤好了和绫儿一起侍侯娘子。你俩就跪这儿看着。季嬷嬷,里伎俩。”
“妹子,你帮我染那几缸丝的事我可没说。还好就咱俩晓得。”季耀庭跟着季英英出了正房,低声说道。
“慢着!”季英英看到母亲发作湘儿,就晓得进染坊找染料的事被发明了。她麻溜地往地上一跪,开端认错,“娘,我错了嘛,我再也不进染坊了。不关湘儿的事。她六岁就卖进我们家了,你不幸不幸她吧。我听你的话,我发誓再不进染坊半步!求你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