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接着号召,却听刘安道:“叫你们掌柜过来。”
“首级放心吧,我晓得轻重,过两日我就随船队去鄂州。”
“这张字据你收好。潭州之事稍有端倪,你便亲身去一趟鄂州,必然要把军马之事放在心上,千万拖不得。”刘安顺手在王治桌上写了一纸字据,按了指印。
柳阁主带着钱亲身去了鄂州,刘安当然晓得,但这青年面熟,还得摸索一番,“你能代表柳阁主?”
一听这话,王治冲动的刹时站起家来,眼睛瞪得老迈。
“我方才给邹老留了字据,支用五十万贯钱。我但愿你用这五十万贯钱去鄂州买军马,能买多少买多少。我会派人帮手你,买完以后,就不消管了,会有其别人接办。”
刘安见面前的青年有些面熟,前次并未见过,因而便摸索道:“柳阁主不在吗?我找他有事。”
“首级,这绝对是我们天道社的机遇,只要我们买过来,等风头一过,就能翻倍卖出去,大赚一笔!”
“我给你五十万贯!”刘安笑道。
话没说完,便见刘安将三只酒杯扣在桌上,摆成一个正三角,仿佛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何时见过。
王治道:“可惜,城里的地盘、房屋争夺狠恶,还需求一些干系才有能够买到,即便我们有钱,也不必然能抢到好位置。”
临安那帮奸臣昏君在想甚么,刘放内心清楚。
王治笑道:“岳家军十几万人八个月没发薪饷,这事可不是奥妙。鄂州城那些大户、商贾又怕又馋,怕岳家军造反毁了鄂州城,又馋朝廷没钱甩卖岳家军资产,个个都在等临安来人,怕他们不带钱来,又怕他们带着钱来。”
刘安号召他坐下,“真给你五十万贯,全数买马。但这批马不能卖,要送往随州养着。”
看着冲动的王治,刘安随即安抚道:“军马分歧于民马,比民马更稀缺。你看看潭州城里,有一匹像样的军马吗?”
“说的也是。”王治暗骂本身胡涂,潭州城一应事件还没理顺,如何就鬼迷心窍想去鄂州了?
“以是我想退而求其次,买马!”
“柳阁主有事外出,近期不在潭州,有事跟我说也是一样。”青年稍稍变了神采。
掌柜说完,敏捷退走。
王治一时怔住。因为他听到关头词,过江!
“鄂州如何了?”刘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