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清楚,这个女人叫李月儿,是我小妾,从岳州被拐卖来湘阴,莫非有错?”
一声惊叫,怯懦的百姓拔腿就走,胆量大的也倒吸一口冷气,不由自主的后退。
正要问话,不想杨三少却俄然哈哈大笑,“怕了吧,小杂种!”
既然杀人见血,便有进无退。
李月儿是人小妾?她不是说她丈夫在女儿还没出世前就死了吗?
男人正对劲,俄然挨了一脚,顿时头晕目炫,大脑一片空缺,一时候如痴如傻。
李月儿直觉到手臂一麻,手中发簪滑落,一声脆响,在青石上摔成两段。
......
刘安一眼瞥见不远处垂眉低眼不敢看人的李月儿,而站在她中间正说话的男人有几分面善。
刘安见状感觉奇特,但决计已下,便不做他想,光天化日也要闯一闯湘阴县衙,将父亲救出来。
刘安带着梁秋等二十余人身着便装,大摇大摆闯进县城,来到湘阴县衙门前大街。
说完,拔下发簪,便朝本身脖子戳去。
“老子要你百口死光光!”
冲出来的捕役话说到一半,硬是把后半句吞了归去,拔出一半的刀也僵住了,就像被施了定身法。
刘放心念明灭,但事已至此,容不得他有半分踌躇。
危急时候,他脑筋急转。
刘安目光如炬,那里会给他们机遇。
湘阴县城十多年前在洞庭湖大叛逆中遭到粉碎,现在无城墙,亦无城防。
“我要见知县大人,费事王班头带路。”刘安不接话茬,直说来意。
“老子是岳州杨三少!”
杨三少的话戛但是止。
若真如此,那宋浩的运营也过分于紧密了,为达目标,处心积虑,当真有手腕!
门前当值衙役惊奇之余,仓猝出来通报。
只见他手中长棍舞动,劈砸点戳,眨眼间便将四人放倒在地,虽不致死,却也难再抵挡。
“杀人了!”
听到这话,刘安眉头一紧,杨家后辈竟敢公开废弛岳帅、岳家军名声,家教如此不堪?
“老子不怕奉告你,人牙子是老子费钱找的,人证物证是老子瞎编的。跟老子作对,死路一条!”
“好大的胆量,竟敢在衙门前......”
男人捂着胸口,挣扎坐起来,俄然眼睛一亮,继而大喊:“他是刘安!他就是逃犯刘安,快把他抓起来!”
只见他分开人群,梁秋等人随后,敏捷来到衙门口。
听对方不叫了,世人感觉奇特,凝神望去,只见杨三少的脑袋俄然直直从肩头滚落,脖颈中鲜血如泉涌,喷出三尺高,随后无头身材如木桩般栽倒。
宋浩决然请不动杨家少爷,看来错怪老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