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的花花肠子,不是我们这些粗人一时半刻能想明白的。既然城中只要一千五百人,那便给你五百人,与天道军一起拿下临湘,转攻通城。”
看着账册,刘安眉头皱得更紧了。
“天道军向来不辨别对待投降的军卒,情愿留下,插手天道军的,我们一视同仁。不肯意插手的,能够归乡、自餬口路。”
严凯领命,敏捷带领一营、二营分开岳州城下,直奔江边小城,临湘城。
对留守城外的三营、四营略作一番交代,刘安、孙正便在余德伴随下引军入城,很快便领受了岳州城。
刘安一阵无语,思虑半晌,说道:“如果你想走,实在你现在还能够走。”
“你就是余德?”
刘安不由皱眉,目光往那些吏员一扫,“钱呢?你们做的假账?”
余德抱拳,很快把他用熟的五百守军带到一旁,与其他守军分开。
余德想了想,却说:“临湘和通城不在一个方向,既然头领还要进鄂州攻通城,不如直接让我带兵去通城,包管拿下,不迟误头领大计!”
“你在莲花山不是驻军两千吗?如何全城只要这么点人?”虚报了兵力,还是坦白了兵力?
“账上有米十万石,稻谷五十三万石。”
“没有!绝对没有!好几个堆栈都是空的,哪有这么多粮食!”孙正呼啸着大声辩白,面红耳赤。
“放屁!你本身去看看到底有没有!”孙正顿时急了,方才领受府库不到一个时候,这么多钱就让他本身吃了不成?
未几时,孙正引军从北门过来,很快挑了五百守军。
刘安一眼盯畴昔,“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不要大喊小叫,把本来把守府库的人叫来。”
刘安拿着账册念完,便问孙正:“据你们查验,库中有金银铜钱多少?”
“晓得我们会来岳州,为何不招兵也不调兵?”
州衙内,天道军诸多将官、官府各司各房东事吏员集合在议事厅,余德也在坐旁听。
“罪将余德,见过甚领。”
说着,刘安带两个卫兵,在余德伴随下来到城门外列队的岳州城守军身前。
“知州、通判都分歧意招兵,也不调兵,就连我去莲花山驻守,也是我建议好多次,他们才同意。我也不太清楚他们到底是如何想的。”余德道。
“余将军,一起见见守军吧。”
“多谢头领信赖!”
“你为何不跟他们一起?”
邹直、刘欢等人不在,城中赋税,刘安不得不亲身过问。
这倒是奇特了,一个守臣,一个监州,岳州富庶,又不是缺钱少粮,明知岳州伤害却不增兵驻守,真是令人费解。
“是!”
余德道:“从他们决定要我献城投降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回不了头,必定要死,他们带走我的家眷就是制止我忏悔。说白了,我跟他们就是一场买卖,以我的死,换一家人好好活着。”
余德老脸一热,只得回道:“不瞒头领,我在莲花山实在只要不到五百人,几个月前为了震慑你们,以免你们进巴陵袭扰,谎称两千。”
“钱的题目先放一边。孙统领,粮仓有多少米、多少稻谷?”
说完,刘安对身边的严凯道:“你速领一营、二营拿下临湘城,当场驻守,建立分坛,广招兵员!”
“你想伶仃去攻打通城,这是为何?我如何信你?”刘安直言,毫不忌讳。
“我几时解缆?”
“说实话,我对你不体味,也不敢信赖你。但我们天道军有端方,不会杀降。”
“一千五百人。”
孙正见首级这副神情,内心顿时一跳,顿时问道:“首级,粮食也不对吗?”
孙正大惊,当即喊道:“首级,哪有这么多啊!金子一两都没有,银子估计有一万多两,铜钱没来得及点算,称了重量,绝对不会超越十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