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彦经验道:“你们啊,光长年纪不长脑筋,遇事要多动脑筋、多思虑!”
夏彦年逾七十,大事小事仍然亲身过问,“柿子洼、黑石塘那些肇事的都措置了吗?”
“此事就这么定了。如果有谁不肯意着力,就把手里的财产交出来,滚出夏家!”
“我们应当派人去投奔他,断念塌地跟随他。他闹得越大越短长,我们的好处就越多越大。”
未几时,高迁也带领几十个巡检官兵赶来汇合。
年逾五十、头发斑白的大儿子轻咳一声,回道:“那刘安凭着一股狠劲才赶走了宋浩,分地散钱就是拉拢民气,等他把宋浩家底分完,天然就消停了。”
“为何?”夏彦一阵惶恐后,很快沉着下来,“县衙的人呢,如何没有提早知会我?”
见无人援助,夏彦冷声道:“实话奉告你们,我已经找了些小辈谈过了,过些天就让他们带人投奔刘安。”
老迈踌躇道:“刘安一无统统,他随时能够跑,我们家大业大,另有很多子侄在官府当职,如果也跟着闹,官府不会放过我们,乃至就义他们的宦途。”
“不晓得。县衙的人跟着巡检司,他们也没说。”管家回道。
厅堂里,一须发皆白的老者坐在正中,恰是家主夏彦,两旁分坐数十人。
“你们也别想置身事外,白捡好处!每家必须送一个儿孙出去,只要为夏家着力,夏家才有你安身之地!”
大半截身子入土了还不放权,归正大事小事都是你做主,还问我们做甚么?
“不要过了几年好日子,就没了进取心。须知人生如顺水行舟,我们具有的家业也是一样,即便苦心运营也不必然能守住。”
夏彦安抚了惶恐的世人后,对管家道:“去把那棵百大哥参取来,跟我去一趟县衙。”
而现在,江北已在朝廷手中,荆湖地区早已承平多年,何况荆湖南北另有十几万岳家军驻守,谁要再敢学钟相、杨幺肇事,用不了一个月就会骸骨无存。
夏彦对劲地点头道:“好,今后再有这等事,不要拖、不要手软,一有苗头就灭掉。家业得来不易,你们都上心些,别只顾吃喝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