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又谈笑了。”
这个答复,刘安并不感到惊奇。
“而老弟是杨幺以后又一个后起之秀,我是怕你自觉起事,就义出息,特来提示。”
“那就凑一对吧,两条鱼也算是个伴。等下次返来,再给你买好玩的。”刘安不由分辩,将玉饰塞给李叶儿。
李叶儿点头,没再说话,敏捷收了玉鱼。
“非论真假,这个孩子留在红枫寨都没好处。既然老弟偶然造反,不如让我带回益阳,如何?”黄诚一脸朴拙,说得当真。
“黄二爷竟是唐朝掘墓人黄巢以后,失敬!”刘安当即抱拳见礼。
李叶儿见哥哥不说话,仿佛跟客人另有事要谈,从速一起小跑出了屋。
“我不说你也知,宝台山便是当年的总寨。”黄诚道。
“小叶子,你过来,哥哥给你买了个好东西。”刘安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团锦缎。
吟完诗,只听黄诚道:“我祖上乃唐末黄巢!”
“你是说小叶子是杨幺之女?”刘安道。
刘安正想跟黄诚辩论一番,忽见李叶儿呈现在门口,她向屋内看了一眼,见有外人在,便想分开。
黄诚点头道:“所谓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我远不如先人,莫说三年,三十年也不成。能跟随帮助有志之士,博取薄名,足矣!”
“这小女娃便是你父亲所买妇人带来的吗?”黄诚漫不经心肠问。
若真如此,拉他入天道社,或许不是好事。
黄诚细心看了几眼,点头道:“不错,外型精彩,哪来的?”
李叶儿看了一眼刘安,见哥哥没禁止,便将玉鱼稍稍一举。
“算了吧,杨幺已死,若确有其事,并不是功德。”刘安道。
黄诚如有所思,走至一旁坐下。
“听老哥一句劝,老弟尚且幼年,何必急在一时。待天时一到,义旗一举,必然响者云集!”
因而刘安随即摸索道:“黄二爷有钱有粮又有人,此时过来警告我,莫不是怕我打草惊蛇,坏了你的造反大业?”
黄巢若真是黄诚先人,黄诚的言行倒是能够了解,或许他的造反之梦,已经做了几十年。
一听此言,黄诚身心俱颤,手中茶碗刹时脱手,净水泼了一地。
刘安拿着一看,只见李叶儿这块玉饰可比他买的这块精彩多了,不但有鱼,另有莲花水草,顿时有些惊奇。
“你一向带着吗?”黄诚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