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此动静,刘安当即引军解缆,赶往山口,排兵布阵,迎战敌军。
“明白。”
刘安一时想不明白,但他清楚,只要不轻敌冒进,对便利没有反败为胜的机遇。
“又走了,公然是怕了。”孙正不由笑道。
“约莫两三百人。”
昨日诱他不来,明天却主动追来,戋戋两三百人,当真觉得我怕他不成!
刘安见世人斗志比明天高了很多,内心稍稍多了些安抚,常日拉练再多,还是不如到疆场走一遭。
陈知远闻言转头一望,只见中军、后营士卒丢盔弃甲、四散而逃,场面早已混乱不成节制。
刘安很快将水路敌军被毁灭的动静奉告全军将士,本来委靡的士气刹时畅旺。
“大人,不成冒险!”
陈知远脑筋一转,当即改了号令,“传令,迎战!”
通信兵领命而去。
“若水路不顺,迟误了时候,我们在此等上一两天也不是甚么题目。”
直到亲眼看到刘安接连活捉五个敌军将官,一人俘虏近五百人,他们才有了对抗的信心。
“奉告顾坛主,其部暂不回红枫寨,原地待命。”
但是,一夜畴昔,及至霞光普照,派出去的探子也没有带回半点动静。
帅营,诸将一筹莫展,陈知远眉头舒展,斑白的头发在火光下,更加惨白。
高迁误我!
正对峙不下,副将拍马赶来,急道:“大人,全军已乱,请速速退兵!”
出了山林,天道军三百人在山外一埋没地点露营待命,俘获的近五百官兵则由保护队送往湘阴分坛集合把守。
此地间隔湘阴城不敷二十里,即便绕路,也不过三十余里,一来一去七十里,六七个时候,竟然不能返回!
“万不成粗心轻敌,陈知远可不是莽夫。”刘安头也不回,紧盯着火线,及两边山林。
诸将一听这话,心中顿时轻松很多。
败退数里,见贼寇没有追来,陈知远正要命令收拢溃兵,一部将飞马来报。
为勾引敌军进山,昨晚全军撤走,山上虽留有暗哨,但若敌军趁夜遣弓箭手入林埋伏,一旦忽视粗心,必定亏损。
“首级,敌军这是怕了,不敢来了吧?”孙正立于枪阵当中。
半个时候以后,哨探再次来报,官军俄然加快行军速率!
贼首刘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