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级饶命!我们有很多钱,都献给首级!”
目睹失手,三人当即回身便走。
“这类人就该杀!”
......
刘安早晓得杨家不会善罢甘休,觉得会带大队人马光亮正大来寻仇,没想到倒是请刺客。
听到队员来报,刘安将手中长枪扔给一旁的保卫。
及至半夜,本就难以深度入眠的刘安俄然被一声碗碟碎裂声惊醒。
刘安没有早晨练功的风俗,早早就睡了。
两个刺客本来不说话,一看到刘安,当即跪地告饶。
半晌之间,又有几个保卫冲进院子里来,数杆长枪往前一逼,两个刺客无路可逃,只得丢了兵器告饶。
杨钦被招安后,三人不肯受军规约制,又跑回白绵山,重新落草,做起了山大王。
月光下,总坛内喧哗喧华,灯火流转,刘安倒是在一片噪杂中安然入梦。
“首级,你没事吧?”
睁眼一瞥,只见屋内有三条黑影,正蹑手蹑脚往床前靠近。
“查证失实,一个贼人嘉奖五百文!”
“那你要不要把他唤醒,劈面跟他说?”
说完,敏捷挥刀,一刀一个,亲身砍了他们的头。
入夜以后,喧闹的天道社总坛归于安静。
三个刺客,一个技艺敏捷,被他趁夜色逃了,没能抓住,顾长生连夜将抓住的两个鞠问清楚。
“谁在说.......”床前的黑影下认识问到一半,顿时明白过来,举刀便朝刘放心口猛刺。
两刺客拿着半尺长的短刀,进不得也退不得,眼睁睁看着另一人翻墙拜别,两人只能站在原地打转。
“刺客在这儿!”
“我们另有奥妙!饶了小的,小的都奉告你!”
幸亏方法兵,婚宴上没有喝酒,加上早有防备,房中有安插,不然说不得就会遭了小人的毒手。
“我们仨等了一个多月才比及这个机遇,不说两句,我憋得慌,感受就像白等了一样。”
保卫固然惊奇,不晓得首级要干甚么,还是依言将刺客从木桩上放下来,而双手仍然反绑在背后。
“烂醉如泥,他倒是要醒得过来。”
刘安一声大吼,拿起床头茶碗便朝一个黑影砸去。
杨家民气中不满不平,便找上“白山三杰”,出白银三百两,请他们脱手,买刘安的人头。
“快来人!”
本来他们是来自平江白绵山的山匪,前后尽忠于刘忠、杜彦、孔彦舟、马友、杨钦,这些人曾经皆是祸乱潭州、岳州的溃兵、流寇之首。
刘安手脚未动,却张嘴道:“你想说甚么?”
说完,他回身便回了屋,倒头就睡。
人头滚落,鲜血直流。
“把他们解开。”
刺客!
回到总坛,刘欢早已等在院里。
刘安不动声色,悄悄握住放在床上的铁锥枪。
确认屋内酒气不假,床上无异动,这才又持续向床前靠近,逛逛停停,一丈多间隔,硬是走了半刻钟。
来看热烈的乡民顿时被吓了一跳,胆量稍小的妇孺直接背过身去,不敢转头。
窗户狭小,屋内暗中,他们看不清空中,不是踢到碗碟,便是踩碎碗碟,稍有动静,便当即愣住不动。
只要少量胆量大的乡民,看着流血的人头,大声喝采。
院外叫唤抓刺客的声音不断于耳,明显跑掉的阿谁也被发明,正被保卫追击。
他们曾想插手保护队,寻觅机遇靠近刘安,但插手保护队需求同村乡民作保,无法只能放弃,埋没在归义镇等候机遇。
因为他们跟岳州杨家另有来往,此次便被杨家花重金请来报仇。
据他们所说,杨家三少被杀以后,杨家曾乞助于官府,可他们是岳家军水军将领的支属,时势不明朗,官府迟迟没有答复,而杨钦得知后,又一再严令制止他们擅自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