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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里,一队兵士提着鲜血淋漓的人头,谈笑风生......
“十三个,又是二十六贯钱入账,可比在永州喝风强多了。”
“如何样?那群狗东西追来了没?”队长急问。
刘安说完,各部练习官一声令下,各队当即回营房筹办。
“可不是,都杀了三拨了。”
见刘安说完便要分开分坛,宁清仓猝诘问:“首级但是要去迎敌?如果城里出事,去哪儿找你?”
潭州城至湘阴城仅此一条官道,敌军若想去湘阴城,必经此道。
但是当他们一起身,便瞥见四周茅草丛站了一圈兵士,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们。他们刹时愣住,面现惊惧,双腿颤抖,站立不稳。
不远处,仿佛近在耳边的一阵“呼呼啦啦”响声过后,茅草丛很快归于安静,只听得风吹荒草的沙沙声。
“解缆!”
雄师过处,沿途村镇的百姓非论贫富老幼,尽皆被斩首,人头悬于官道两旁树上,可骇似人间炼狱,甚是骇人。
“好!就怕他们不来!”
当夜走出十里山林,皓月当空。
刘安很想当即引军对敌,但一想到如果摆布两军没能及时迟滞敌军,未经血腥的一千五百保护队员劈面撞上四千守备军,万一崩溃,湘阴城必遭搏斗,他便撤销了反击的动机。
别的两支一东一西,探查寻觅一军、二军批示部,并传达首级号令:马上构造进犯,禁止敌军戮民之举!
“我们从归义镇赶来湘阴城,并不但是为了拉练,另有首要任务,保卫湘阴城!”
“最好的戍守是打击!”
刘安一句话说完,三个方阵顿时一阵骚动。
“老迈,那边仿佛有动静!”
“得令!”
“寂静!”
水塘边,几十个农夫被赶进水中,岸上的兵士刀枪乱抡,很快水面见红......
“走吧,往北去城里。”
类似的一幕幕,在长沙县与湘阴县之间的田间地头、水塘水沟、山村荒漠等地上演,守备军肆意捕杀农夫换钱。
“杀!”
刘安带领的中军仍在练习,位于东西两边的一军、二军已经四散开来,与敌军展开存亡追逐。
机会未到,刘安便令其他队员在营平分部练习军阵,他亲身巡查,发明题目,当场改正。
村落夜旷不闻哭声,只要浓烈的血腥,随风飘散,激起鸟雀鸣叫,似在哭诉人间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