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转运司领受结束!”
高迁一起来到潭州衙门,早已守在州衙前的部将顿时禀道:“将军,一个都没跑,全被我拦住了!”
“有几个差役想跟我们动刀,受了点小伤,死不了。”部将挠头道。
“是啊,总不能让我们光屁股走吧,总得清算几件衣裳。”
守备军当真不堪一击吗?还是贼寇真这么短长?
但各部将官固然履行号令,却不筹算把疑问憋在内心,说好的潭州城军功、犒赏,如何莫名其妙没了?
就在天道旗挂出来以后,看到旗号的梁秋当即命令:“传令!天道军已掌控潭州城,全军退后三里,安营休整!”
“没伤人吧?”
“城南通行的话,仍然算数。不过,不是日落前了,而是两刻钟内!”
“但这仗打得也太简朴了,赵通一战而定,潭州不战而降。”
“速报首级,中午之前顺利拿下潭州城,诸多事项,正按商定履行!”
“报!作院领受结束!”
一听到这话,一众官员有喜有忧,喜的是还能走,忧的是时候太短,根本来不及清算产业行李。
“高迁,你我无冤无仇,你兵败湘阴,我还帮你说了很多好话,谁知你言而无信,跟我们来这一出!”
“报!甲仗库换防结束!”
才围这么一会儿就投降了?
众将纷繁点头,表示没有。
而在北城外,与高迁的意气风发分歧,千余等候攻城号令的将士,俄然看到远处城头挂起鲜红夺目标天道旗,他们没有欣喜、没有镇静,乃至有一丝丝失落,就仿佛本身看中的东西被别人拿走了一样。
“奉告你们,即便半夜攻城,你们也拿不到头功。关于潭州城,实在首级早有安排,我们来城下就是充个数,逼他们白日献城罢了。”
“要那么多时候做甚,别想带着金银财宝,拿了东西,你们走不远,说不定还会丢了性命!”
“不兵戈不好吗?”梁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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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如何向高将军投降,他在城里有人?”
高迁脸上神采微微一变,刹时严厉起来,“时候一久,等城中百姓晓得了,城门封闭,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高迁,你信里不是说日落之前吗?此时进城是甚么意义!”
“潭州城几近是空城,只要你敢来打,它就只能降。归正白日不降,早晨也得破。”梁秋转头望着潭州城,意味深长地说,“只是首级更但愿我们白日就完成换防,毕竟到了早晨,城中百姓不免死伤。”
“传令!翻开南城大门,各司各房官员一一登记,留名留职以后,方可离城!”
......
不等他们开口,高迁便笑道:“诸位大人吃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