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疫的可骇之处,并不在此病有多么的难以医治,而是在于它的感染,若此病能治,那便必然能防,这只是苏清的一点小观点,不晓得对不对?”苏清迎上央大夫的切磋的眼神道。
央大夫放动手中的药单,定眼看了看,有些警戒的对苏清道:“你如何会以为我这里会有防备流疫的药方?”
苏清愣了一会儿,道:“莫非央大夫不怕被苏家的小娘子感染瘟疫吗?昨晚出诊以后,本日瑞福堂却仍然还是停业,万一你将从苏家带出来的病气感染给来这里看病的患者,那岂不是罪孽深重!”
她说到这里,感到她的脑海中仿佛有了一些眉目,只是她越想越惊骇。
谢氏一笑点点头道:“也没有甚么人来的,你也早点返来。”
“让来访的小娘子出去吧!”
央大夫一笑:“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何况只是一个少见的姓氏。”
“那是那里的姓?”梅红瞪大眼睛问道,“难不成是蒙前人的姓?”她说到这里,不由得惊得捂住了本身的嘴。
梅红一咧嘴,勉强一笑道:“姨娘的意义是我们听天由命就好了?”但是看她的模样,仍然是一脸的惊骇。
梅红道:“传闻就是发热甚么的,倒也没有甚么别的症状。”
那名学徒垫了垫手中的银子,笑了笑又将银子放回了苏清的手里,道:“怕是我家师父不晓得小娘子要就教的事情,小娘子还是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