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请恕微臣无礼,这烧伤要从速措置才好”夏子骞开口道,声音也是清冽动听,就像他的人一样儒雅有礼。
“嗯”君琪只是悄悄地应了声。
夏子骞起家走到君琪的面前,翻开药箱,从内里拿出药粉和纱布,又低下身子悄悄地擦拭着。
君琪心生沉闷,但还是应道:“让她出去吧”说完便坐直了身子,等着迁妃出去。
脑筋里乱哄哄的不晓得在想些甚么,而就在这个时候,敬贤宫的掌宫寺人张德里站在门外恭敬地说:“皇后娘娘,迁妃驾到”。
她这才惊醒呆呆地望着低下跪着的那人,一袭青色长袍穿在他的身上,腰间系着一根红色的腰带,上面吊挂着一块红色的玉佩,长长的黑发只用一只白玉簪子束起来,剑眉星目,皮肤白净又不失儒雅,周身披发着淡淡的药草香,那是独属于他一人的味道,现在正望着她,因而心脏也开端没有规律的跳动起来。
君琪听了这话,不但不恼反而笑了下,并且亲身倒了杯茶放在一旁,亲启红唇笑着说:“姐姐只是担忧mm在本宫这里会冻着,如何倒惹的mm的不欢畅了,既然如此这杯茶就当作赔罪了”。
君琪本不想回话,但还是一边将怀中的暖炉递给穆尔让她再添些柴炭,一边叮咛紫月下去烧茶,随后才对着较着来挑衅的迁妃说:“既然本宫这里冷,那不如请迁mm归去,本宫这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如果冻坏了那里,本宫可真担忧皇上会来我敬贤宫冒死呢”。
紫月早就跑出去找太医了,君琪这才抬眼望着迁妃面无神采的说:“本来mm这般恨本宫呢,如果没有甚么事的话,你就退下吧”。
面前的这个男人,恰是她心心念念的人,本觉得此生难相见,倒健忘了他的存在主如果为了皇后以及后宫的妃嫔诊疗的。
穆尔这才破涕为笑的说:“您另有表情和奴婢开打趣,这手都成了这般模样,如果让夫人看到定是心疼的短长呢”。
紧接着他恭敬地开口说:“现在要上药了,会有一点痛,娘娘必然要忍住啊”说完不待她答复,就悄悄地吹着她的手,仿佛是为了减缓她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