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各抒己见,说能够请个青楼才女,在门口操琴唱歌,来吸引主顾。又说那还不如请些青楼女子,在门口跳艳舞,更能吸惹人的眼球。几人都是青楼的常客,所想的体例,大略都和青楼相干。秦松听了,只能点头作罢。
马伯庸又瞟瞟秦松道:“秦少爷,这钱庄,买卖不如何好,当然,刚开端能有这个模样,是很好的。接下来,可有有甚战略,让钱庄的买卖昌隆起来,有需求我马伯庸的处所,固然开口说。”
这话让秦松等人,挑不出一点弊端。固然几位暗里里,都把赵德贵,当作了最大合作敌手,但这会儿,人家是笑容上门,天然是好茶上座服侍。
正值四人会商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赵德贵却走了出去。这让几人倍感惊诧,又猎奇万分。这合作敌手,俄然前来拜访,究竟是何用心,得好好估计估计。
赵德贵道:“这个天然在抓紧筹划,只是这时势,叫人迟疑。比方我们去建康、平江开了分庄,如果北边打过来,统统都将是毁于烽火啊。莫说,现在还没搭上秦大人这条线,即便撘上了,国之不存,也是无甚用处哩。隔壁那小子,真是秦大人的儿子?”
“一万两黄金!”
次日早上,秦松被秦木会叫去问话,担搁了些时候,到钱庄,已是巳时摆布。秦松刚进钱庄的大厅,一个伴计便迎上来讲,马伯庸马老板,已在钱庄开好了户头,正在后院的客堂里等他。
哈哈.......
赵德贵见秦松真有让渡之意,大喜道:“这个好说,公子出个价。”
那小子滴水不落,套不出半点他对钱庄将来的打算,从脾气上来讲,倒是一个值得重视的敌手。但秦记目前的事迹很差,远没到威胁赵记的境地。赵记做好本身的事情就行,他日若秦记真的威胁道了赵记的位置,再想个别例打倒便是。马伯庸喝了口茶,持续说道:“德贵,江南各府的钱庄分庄,得尽快做起来,这怕是钱庄行业此后生长的一个趋势,可别叫人抢了去。”
赵德贵一脸笑容道:“几位公子好,老儿佩服几位公子的魄力。这独木不成林,几位公子在赵记隔壁开钱庄,老儿是非常欢迎的。大师是同业,就该联袂共进,老儿本该早来拜访几位的,只是事物繁忙,拖到现在,万望几位公子包涵啊。”
“小侄多谢马叔了。小侄也无大志壮志,赚点小钱,总比整日闲逛要强。以是并未想那长远之事,边走边看吧。”秦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