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强光闪现,紧接着是一声巨响,大雨滂湃。我趴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衿,回道,“有点硬,硌得慌,今后多吃点肉。”
恰是隆冬时节,骄阳似火的时候,草木都被炙烤的抬不开端,马儿眼看就跑不动了。男人们草帽下的脸汗水直流,身上的单衣被汗水渗入又被太阳烤干,留下半圈红色的盐渍。
这时郭欢他们几个已自前面换好了衣服过来,正瞥见我摆臭脸,笑吟吟的问我,“白兄弟这是如何了?”
闻声他如许一喊,好家伙。王猛赶车的马鞭恨不得抽进马儿的肉里,好让它跑快点。冷不丁的,我就落空了均衡,像无根的浮萍一样向在车厢的前面撞去。撞一下,也就一块青,疼几天就消了,倒不算甚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