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2、老3、老四,走!”矮瘦子双目放光,一声号召,同山羊胡子、死鱼眼、小白脸快马加鞭向茶摊奔驰。
走出去没有二里地,“快看,前面有个茶摊!”眼尖的瘦猴子欣喜的喊道,其他四人本来都在顿时打盹,颠末瘦猴子这么一喊都复苏了过来,不约而同定睛一看。火线不远处公然有个茶摊,模糊还能瞥见茶摊中另有两个喝茶的。
“本来如此!“山羊胡子右手捻着下巴那一小撮胡子恍然大悟,说罢又冲着小白脸使了个眼色。小白脸会心,从承担中取出个玄色的小纸包,递给店家说道:“有劳店家将我这儿这些茶叶沏上。”
矮瘦子、山羊胡子、死鱼眼、小白脸早已用汗巾捂开口鼻,见那三人都死了以后,便从茶摊里走了出来,此时瘦猴子刚拉着伤马车走到茶摊前。
“客长必是外埠人,能够有所不知,再往前二里地便是雾山,山中大雾满盈,难辨方向,一日当中只要太阳最毒的两个时候大雾会消逝。鹭州要去皇都只要这么一条近路,走路最多一个时候便能出山,如骑马坐车则更快;如果绕道西面祁州,要过金水河,起码要多走一天路程。之前这里来往商贾行人很多,近两年山中来了伙强盗,敢走这条路的人越来越少了。“店家是个年过古稀的白叟家了,在此摆摊已有二十多年了,目睹着曾经客流如织的茶摊人越来越少,心中可惜不已。
瘦猴子昂首看了看天空炙热的阳光,啐了一口:“真他娘的不利!”,其他几小我内心暗笑着,却都假装没闻声似的,各自骑在顿时慢悠悠的走着。
店家接过纸包,到前面筹办泡茶。一翻开纸包,便有异香扑鼻而来。他是好茶之人,好茶也见过很多,茶叶有如此甜香倒是第一次闻到,再看纸包里的茶叶跟平常茶叶看起来也没有分歧。待他将滚烫的开水注入放好茶叶的紫沙壶中之时,伴跟着升腾而起的红色蒸汽,浓烈的化不开的甜香便满盈着全部茶摊。他贪婪的吸了几口香气,嘴里喃喃说道:“真香!”,右边桌上的大汉和中年男人也都吸了几下鼻子。
人杀了,车换了,茶摊烧了,五小我快马加鞭进了雾山。
四小我一阵奔驰到了近前,在林边拴好马,进了茶摊。茅草搭的棚子很小,内里挂的幡上大字写着茶;前面分摆布放了二张陈旧的桌子,每张能坐四小我,右边桌子上已经坐了两小我,一个别型壮硕的彪形大汉,一个穿戴讲究的中年男人,桌子上摆着半碟花生,半碟牛肉,两人正喝着茶水,想是来了一段时候了;前面是店家烧水的处所。见他们出去,满脸堆笑的店家边抹左边的桌子号召道:“客长请坐!要些甚么?”。
“嗳~!等等我!”瘦猴子跳着脚喊道,可谁也没理他,气得他用力拽那伤马,可那马还是一瘸一拐的走不快。
山羊胡子和死鱼眼用木棍在前面炉子上引了火,一把便扔到了茅舍顶上,茅草烧的“呲啦,呲啦”响,茶摊刹时被大火覆盖了。
茶沏好后,店家端着茶壶来送,边走边说道:“客长,您的茶……”好了二字还没说出口,便见他七窍流血,倒地而亡,右边桌子上的大汉和中年男人也是一样。
“老四,如何样?”矮瘦子满头汗,焦心肠问道。
“老迈,我这刚到连口水都没喝,就让我干活。”瘦猴子舔了舔枯燥的嘴唇抱怨道。待他再往茶摊里一瞧,七窍流血死了三小我,这水给他喝,他也不敢喝了。小白脸已经把红木车赶了过来,瘦猴子从伤马车厢里扛出个鼓鼓囊囊的麻袋来,放到了红木车厢里,却不知麻袋里装着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