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公子也是出身世家,想来也不缺这一个玉镯的钱。难不成,公子想认账于我一个小女子?”
“那就把你的玉佩给我吧。”
“我没事。”他乃至连看都没看一眼东黎,只低低道。
如果换做平时,他必然不予理睬,只是这女子实在难缠,他本日有要事在身,方才已然因为几个黑衣人迟误了事,现在不宜与她持续胶葛。
许是他的面貌过分让人赞叹,她就那样直直的盯着他,直到她瞧见他手中的枯叶才反应过来本身方才有多么失态。
她不由愤怒道:“公子真是好兴趣,这满天纷飞的落叶也能被当作暗器练习。还好小女子福大命大,不然岂不是白白断了命也摸不着凶手是何人。”
卫南羽沉默了半晌,才道:“我没带银子。”
洛轻岚感觉,本身实在有先见之明,万一此人说废话坑她,本身底子不熟谙那甚么济世堂掌柜,又或者人家不信她的话,不给钱如何办。
按捺住本身心中的肝火,她没好气的回呛:“那公子的意义是我主动撞到你暗器上面想寻死的?”
“我还没问你为何要碍我的事,你倒恶人先告状了。”
洛轻岚一听不干:“你说她给她就给?你是她甚么人?万一你骗我,人家要把我当作疯子赶出来的。”
东黎感觉面前这个女的绝对是疯了,竟然敢质疑他家公子!
男人还是是千年稳定的酷寒面,吐出的话却能让轻岚吐血三升。
她说着,从地上拿起一片落叶,送至他面前。
洛轻岚俄然认识到,她仿佛并不能用正凡人的思惟来跟面前这个“冰块脸”相同。
洛轻岚不得不承认,他的脸比他的手更加绝色。
“你的东西。”又是那道声音,另有那只手。
“公子,公子,本来你在这儿啊,您没事吧,可急死东黎了……”
轻岚倒是急了,藕壁一伸,就要拦住他们主仆二人的来路,东西都还没赔呢,就想跑!
白净,手指苗条而纤细,毫无杂质,手背上的青筋非常较着。不成否定,这双手很美。
只是,那双黑瞳中的森森寒意也让轻岚冷静减了分,实在太冷了,那的确是被封在寒冰顶用时数百年之久的彻骨凉意。
他薄唇微张:“不然呢?”
名唤东黎的男人这才放心,赶快又道:“我们快走吧。”
而手上拿着的,恰是她已经断了一半的玉镯。
……
轻岚又气又恼,眸子差点掉到地上,到底谁是恶人?他竟还能将这句话说的如此理所当然,这男人的脸皮怕是比城墙还要厚。
卫南羽心中嗤笑,这女人还真奸刁,先给他扣一顶高帽子,然后再要他赔钱,他若不干,那便是达官权贵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
只是,这么冷的天,她竟穿的如此薄弱。
“还请公子也将小女子的东西毫发无损的偿还。”
“你去济世堂找那边的掌柜,奉告她是我让你来的,她自会付给你银子。”
“既然公子道是我误事,那我便向公子赔罪报歉,将公子的东西物归原主。
他是对谁都是这副脸吗?洛轻岚的眼神在那男人与东黎之间来回游离,暗自揣摩几番。
他眉心微动,清冷的眸子这才看向她。
带些怒意的从男人手中抢过镯子,她抬眼瞧他,瞥见的却还是一副冰块脸。
她咬着小白牙,决计将“毫发无损”四个字说的字正腔圆。
那便算她好运吧。
认账?他何时承诺过要赔她的镯子?本身的东西护不住竟还找他来赔。
镯子是复原不了了,一不做二不休,那她如何也得让他赔点钱来,不然本身岂不垮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