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的踌躇以后,拓跋苍公然苦着脸道:“随便你撮要求吧,只要本王办获得,绝无二话。”说完仍然感觉本身委曲,辩白道:“实在本王真的没有歹意。本王只是闲着无聊,便想着来戏弄你一番,趁便调拨你持续撒泼,将这皇宫搅个鸡犬不宁,本王也都雅看热烈罢了。”
固然拓跋苍平时在皇宫中肆无顾忌,而拓跋涵也从未对他有过本色性的惩罚,但那只是因为那些所作所为,都在拓跋涵能够容忍的范围内。不管是看在先皇的份上也好,还是为了顾忌本身刻薄的形象也罢,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多加惩戒。
而这一次,拓跋苍确切玩得过火了一点。
即便她备受萧瑟,不受拓跋涵爱好,但毕竟是名正言顺的皇妃,也就是拓跋苍的弟妇。
半晌没有比及答复,孟溪月也不焦急,这一次她胜券在握,信赖拓跋苍必然不会让她绝望的。
孟溪月说到这里,俄然哈腰凑到拓跋苍面前,一口白牙裂开,映着月色格外瘆人:“且不谈闲王爷夜闯嫔妃寝宫是何罪名,单就这些肉而言,也不晓得是你腿上的健壮,还是我手上的健壮……”
夜入皇妃寝宫,多么的重罪?!
即使隔着厚厚的棉袍,拓跋苍仍然能够感遭到本身那块不幸的肉已经转了大半个圈,再转下去,估计就要和本身永诀了。
“少和我贫嘴废话!”孟溪月说着将手指狠狠一转,只听得那杀猪般的惨叫更加凄厉。
看着那螃蟹爪子一样挥动的两根纤细手指,拓跋苍额头盗汗津津。这女人手劲极大,被她这么十下八下掐下去,即使他再皮糙肉厚,也扛不住如此折磨。
这下子,即便那拓跋涵再漂亮,恐怕也容不得他了。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拓跋涵不计算,那些朝中的老固执也不会放过他。从今今后,只怕他再也没有安稳日子可过了。
“月妃娘娘果然是冰雪聪明,本王恰是弄月迷了……哇啊啊啊”“路”字没说出口,拓跋苍腿上俄然传来一阵剧痛。舒悫鹉琻剩下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忍不住泪流满面鬼哭狼嚎起来。
孟溪月压根就没筹办听拓跋苍解释,见他承诺了下来,立即跳起家上前拍开了他的穴道,一改先前那凶神恶煞的模样,笑得温婉可儿:“既然闲王爷如此利落,那月儿也不好推让。月儿这里先谢过了,烦请闲王爷随月儿去一个处所。”
“……对,对不起,本王错了,求你松开魔爪……不对,是高抬贵手啊!”豪杰不吃面前亏,拓跋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嚎着告饶。
但是就此答允的话,谁晓得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会提出甚么样的要求?
“早如许不就好了?何必让我费这个劲。”不满地哼了一声,孟溪月萧洒回身坐在中间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悠悠闲逛着:“既然闲王爷知错了,那就该显现出诚意,弥补先前犯的错才是。要不然……”
庶女成凰,高抬贵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