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摆放在日光下的古琴,这琴以梧桐为面、梓木为底,为上好的古琴,但是,只要想到曾经有人听她月下操琴时,她便不肯在碰琴,那人便是程胜。
歌声美好,余音袅袅,待一曲结束,高冉冉还是沉浸此中而没法自拔。
“公然是好琴。”高冉冉赞道,随即一首《月如霜》便由她手中流泻出来。
盘算主张以后,高冉冉便坐了下来,纤手一扬,拨弄了几下琴弦,其音衰老、清澈、浑厚、圆润、古朴。
“二哥谬赞了。”被高宇晟一说,高冉冉有些不美意义了,现在她非常清楚高宇晟这是发自内心的夸奖,而非跟当时的程胜普通。现在想起来,或者程胜当时并非真的懂她,而更方向于蜜语甘言罢了。
“人间能得几次闻,小妹这琴抚的太妙了,怕是这天下都没有比小妹更绝的琴技了。”不知何时站在院门的高宇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脸笑意与高傲。畴前她只晓得mm琴棋书画都略懂一二,却从不晓得能达到如此惟妙惟肖的地步。
高冉冉还没来得及答复,便被暴躁的高宇晟给拉着往大门跑去。
高冉冉闻言,心头一暖,随即笑着点头。
“对了,二哥,本日如何得空来我院里?”高冉冉问着,因为这些天二哥老是有些早出晚归的,仿佛是忙于甚么事情,反而很少帮衬本身的院落了。
“楼疏桐独斜,锦瑟轻弃残阙,清泪叹旧靥何年?秦淮舞榭歌乐,陌上花自纷繁,惜红颜一顾倾城。淮岸画楼还是,尤记芙蓉帐暖,繁华梦今夕何夕。就义平生蕉萃,只消几个傍晚。凭谁问香丘那边?多少风月昨夜红笺中?浓墨炊烟故梦寄明月。凝眸回顾,多少光阴,遥问红药,知为谁生?墨玉青丝,怎堪仓促?”
前身,她的才情,无人赏识,她的母亲,为捧嫡女,不吝袒护她的才情。她的父亲,从未曾拿过正眼看她。直到程胜的呈现,她觉得,终究有一小我,能在月下,听她长弹。但是至终,才知这些不过是一场戏,而她也只不过是一个被人操纵的角色罢了。
“二哥又没有谬赞小妹还不清楚么?”高宇晟宠溺的揉了揉高冉冉的头,随即眉头略皱,“虽说小妹的琴抚的入迷入化,可二哥不喜好小妹方才脸上的悲戚,二哥更但愿小妹一向高兴,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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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本是爱琴之人,又怎能为那般薄情之人而弃琴不顾?更何况这是二哥的赠与,内里包含着的是难能宝贵的亲情。
“啊,我如何把这个健忘了。”高宇晟被高冉冉这么一提示,才想起来他过来是有事情的,“爹和大哥返来了,方才家仆来报,说离府门不过一里路了,大娘让我们都去府门迎候,快些去吧,不然晚了失了端方又该被大娘惩罚了。”
日子一每天的畴昔,每天也算是安静,这一天高冉冉将前些日子高宇晟送给她的古琴搬到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