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俄然就蹦出了一句话: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她渐渐的想把身子往夜怀的身子前面移出去着,一向被一个大男人如许压着,总也不是体例,可夜怀的身子很重,又紧紧的压着她,她用极力量,身子也只移出了一点点着,就算是想用内力,可恰好也只能使上一两成,这对于夜怀压着的重量来讲,压根算不得甚么。
又想到夜怀在含混的时候抱着本身是为了给本身降温,她不由有些好笑。
高冉冉将另一只小手也尽力的摆脱出了夜怀宽广的胸怀,想伸手去拿本身先前替夜怀针灸以后搁在床头的银针,手正要勾到了着,夜怀的手却俄然往前搭了搭着,那银针刹时便掉落在了地上着,也不知他是成心还是偶然的。
终究把夜怀将近挪到了床上着,高冉冉正要松一口气,那边夜怀却似脚下绊到了甚么东西似的,俄然全部身子一个用力,将高冉冉整小我压到了身下,水润的触感印在高冉冉的额际。
想着现在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式实在过分含混,高冉冉有些受不住着,总不能就如许被夜怀压一个早晨吧?那她明天还能起的来么?
她吓的尖叫了一声,忙拍着胸脯道:“你吓死我了!”
“好沉!”高冉冉低咒一声,两只手圈住夜怀的腰肢,尽力的使本身不会因为接受突来的体重而倒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