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虽是大阿哥的侧福晋,但大阿哥尚未出宫自主流派,她每月也只能拿着宫里为数未几的月例银子度日,加上犒赏并未几,现在她拿得脱手的东西可没有两样。
雍和宫是康熙天子赐给先帝雍正爷的王府,先帝即位今后便将它作为了行宫,赐名雍和宫,当明天子也是出世在雍和宫,是以对那儿甚为记念,即便即位后都常驾临雍和宫。
“嗯,前次他提及过,说是思疑当初那场大火与和亲王有关!”魏凝儿满脸凝重道。
舒舒闻言,并未将娃鼓收起来,只是盖上了盒子,她故意要在茉雅奇面前夸耀一番,随即将娃鼓放在了矮桌上。
她是不会禁止叶文昊报仇的,不但不会禁止,还会帮他。
“是!”暮云悄悄点头,从小宫女手中接过了花梨木盒子,走上前来。
“您晓得了?”吴书来目瞪口呆的看着魏凝儿。
胡世杰正欲说甚么,冰若却跑进殿恭声道:“小主,皇上来了!”
胡世杰闻言沉默了,半响才重重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不会不自量力的,十年也好,二十年也罢,我必然会报仇的!”
“本日他当值,在皇上身边服侍着!”吴书来低声道。
“即便如此,要报仇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那但是亲王,皇上的亲兄弟,稍有不慎便是杀身之祸!”吴书来有些无法的说道。
娴贵妃从暮云手里接过了盒子,悄悄翻开,暴露了内里的娃鼓来,笑道:“这是和田暖玉娃鼓,年初我得知你有身孕后,便托了娘家兄长去寻的,可费了很多的心机,这娃鼓的手柄是和田暖玉做成的,夏季里孩子拿在手上玩耍也非常温馨,不会冻僵了他柔滑的手!”
“文昊哥!”魏凝儿见他久久不语,知贰心中的痛苦与煎熬,忍不住热泪盈眶。
“用不了那么久,既然和亲王对娴贵妃情有独钟,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那……我自有体例将他们一网打尽。”魏凝儿深吸一口气说道。
“他为何要那样做?不过是平常老百姓家,如何会获咎了他,被赶尽扑灭!”魏凝儿非常不解。
进了殿,魏凝儿将统统的主子都打发下去了,才对胡世杰道:“文昊哥,坐!”
“文昊哥,信赖我,总有一日你会大仇得报的,你如果鲁莽行事,不但不能报仇,还会是以就义了性命!”魏凝儿有些焦急的说道。
“别担忧,娴贵妃一向想置我于死地,这一次,轮到她尝尝我当初所受的痛苦了!”魏凝儿嘲笑道。
“是,姐姐如何过来了?”舒舒一脸笑意。
舒舒眼眶微微泛红,深吸一口气道:“感谢表姨,您也晓得,我是靠着月例银子度日,阿玛不过是七品小官,人微言轻,养家糊口尚可,是没有多余的银子帮衬我的,宫里的人又都是势利小人,福晋姐姐家道殷实,这屋里的主子们个个捧着她,对我向来都是不阴不阳的,若不是我生下了小贝勒,她们还指不定如何笑话我呢!”
“后日便是腊八,皇额娘请了后宫世人去长春宫喝粥,也让我们畴昔,我是来找你筹议的,当初七阿哥抓周之时,我们送的东西过分寒酸了,这些日子我们受的犒赏颇多,我深思着,后日去皇额娘那儿,再给七阿哥送些礼吧!”茉雅奇笑道。
“皇阿玛说,年过了就给我和姐姐的孩子赐名!”舒舒说到此仿佛有些不甘,撅起嘴道:“只可惜我这孩子比福晋姐姐的小了一个月,不然他便是大阿哥的宗子了!”
魏凝儿也不强求,随即低声道:“文昊哥,你肯定你阿玛额娘是和亲王害死的?”
当年的他们与和亲王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底下,不成同日而语,永久都不该有交集,何来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