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弘瞻看着天子,有些不知所措,但见天子大怒了,即便他不明以是,也战战兢兢跪了下去。
“弘瞻,你另有何话说?”天子此时已是怒不成言,紧握的拳头嘎吱作响。
“皇兄,臣弟不敢。”弘瞻听了天子的话如同雷击,长久的震惊以后,急声道:“启禀皇兄,臣弟毫不敢有不臣之心,臣弟冤枉!”
“让她们都给哀家回寿康宫检验,若无哀家的旨意,不准分开寿康宫半步!”天子还未开口,太后便怒声喝道。
“皇兄,六弟所言非虚,臣弟等也不知那镜子竟然能起火!”和亲王猛的跪了下去,颤声道。
“既是如此,稍后再说也不迟!”太后闻言心中有些惊奇,不过却未曾多说。
“皇上,裕贵太妃、谦太妃求见!”小寺人进殿禀道。
“启禀皇阿玛,空无一人!”永瑄悄悄点头道。
“谢皇上!”世人战战兢兢从地上爬起来,规端方矩的站着,再也未有一人敢坐归去。
世人听天子如此说,更是大气也不敢出,大殿内一时静的可骇。
“皇额娘息怒!”果亲王与和亲王两人闻言皆变了神采,齐齐看着太后。
“弘瞻,你是朕最小的皇弟,长兄如父,朕这些年来一向对你甚为宠嬖,才让你养成了如此乖张的性子,没曾想你竟然变本加厉,竟然敢放火烧朕的寝宫,莫非你想弑君篡位?”天子暴喝道。
“弘瞻!”天子猛的拍在了桌子上,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