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确很多年未曾起立储之心了,现在皇子们也垂垂长大,该有的,不该有的心机都有了,这几年也明争暗斗,朕何尝不知。”天子感喟道。
“启禀娘娘,皇上方才下旨不准任何人议立储之事!”落英恭声道。
“请她出去!”魏凝儿笑道。
天子闻言,不由笑出声来,半响才道:“朕还是感觉永瑄最为聪明聪明、品德贵重,永琰那孩子也不错,一瞧见朕便欢畅,和朕亲厚!”
“谢娘娘!”容嫔坐下后,有些感激的看着魏凝儿,语中尽是哽咽:“娘娘,嫔妾是来感谢娘娘的,皇上和太后娘娘不但未曾指责嫔妾的家人,还常常下旨犒赏他们,嫔妾感激不尽!”
“臣妾也不知。”魏凝儿悄悄摇首。
“现在有人恰好要从中作梗,弄得宫中和朝中民气惶惑,朕很猎奇,到底是谁有如许大的胆量,敢在此事上做文章!”天子说到此,脸上垂垂有喜色闪现。
立储是关乎江山社稷的大事,对天子来讲,更是敏感,是以天子曾下旨不准任何人提起,不然便会重处。
“娘娘病了?”落英见她神采惨白,忍不住问道。
“谢皇上!”魏凝儿轻声笑道。
魏凝儿与容嫔说了好一会话,留了容嫔用了午膳,才让青颜送她归去了。
皇后一心想将她的儿子扶上阿谁位置,天然不会在儿子还未长大时便打草惊蛇,而愉妃,她本就谨慎翼翼,希冀着永琪能被皇上看中,也不会铤而走险,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