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得了宫女的嘉妃倒是淡然多了,笑道:“皇后娘娘赐给本宫的同心也是不错的。”
“凝儿,本日委曲你了!”天子俄然握着魏凝儿的手说道。
魏凝儿闻言,心中一沉,脸上却还是带着笑意,只是那笑意中有了一丝凌厉:“mm既然犯了错,天然是该受罚的。
“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叮咛嫔妾从本日起去松鹤斋为她誊写佛经!”半响,魏凝儿才想起这事来。
天子闻言,神采微微好转:“那过两日朕便下旨归去!”
“本宫自打入王府起,便谨小慎微、韬光养晦,本来不筹算去争,只盼着浑浑噩噩度完此生便罢了,可跟着皇上即位,本宫成为妃子起,本宫便不甘心,这十多年来,本宫一向在等候机遇,我乌拉那拉氏敏若,又岂能落于人后,被人摆布,原觉得只要皇贵妃死了,本宫便能代替她在宫中的职位,可……本宫将后宫世人藐视了,特别是皇后……她才是这后宫当中最深藏不露之人,现在竟然借腹中孩子管束了太后,本宫今后没有太后的庇护,更是举步维艰了!”娴贵妃有些担忧的说道。
“可惜啊,皇上那么爱好令嫔mm,但……只要皇后娘娘在,皇上眼中那里还能瞧见别人呢,姐姐真是为mm感到不值啊!”怡嫔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了,带着一丝不易发觉的怨毒。
“令嫔身边何时多了会做好点心的主子了?”怡嫔笑道,不过她那副刻薄刻薄的模样却让魏凝儿微微蹙眉。
“怡嫔mm这是来喝茶的,还是来挤兑令嫔的?”嘉妃微微挑眉道。
皇后笑道:“也许你也感觉奇特,论才貌,在这后宫当中,娴贵妃也算是拔尖的,加上她向来装的非常贤德,无可抉剔,应当受宠才是,可皇上恰好不喜好她,想当年,皇上与本宫情深意笃,并不想娶侧福晋,太后娘娘却逼迫皇上娶了娴贵妃,她只想着,皇上是她的儿子,她做额娘的,让儿子娶一个女人,并无大碍,可皇上确不那样想,是以对娴妃不冷不热的,太后娘娘天然觉得是本宫从中作梗,是以这些年来,对本宫有些不满,也对娴贵妃愈发的好!”
回到自个所住的小院子,魏凝儿却发明吴书来站在寝宫外头,正欲问他,却见天子从内里走了出来。
魏凝儿微微点头,心中也明白了,当初皇上与皇后娘娘之间豪情甚好,如胶似漆,太后娘娘恰好看不惯,硬是要强塞一人到他们中间,反而惹得皇后不欢畅,天子也不乐意。
暮云沉吟半晌才道:“主子,请恕奴婢猖獗了,主子克日来仿佛有些太心急了,可越是心急,便越会暴露马脚,让人抓了把柄,与其如此,主子还不如先将工夫用在皇上身上,宫中的主子们,平生的兴衰荣辱可都是系在了皇上一人身上,皇上是帝王,是主宰,即便是太后娘娘,现在也不能逼迫他,也许他为了让太后娘娘高兴,不会拂了太后娘娘的意义,可……哪回皇上听了太后娘娘的话来看娘娘您,他是高兴的!”
皇后与纯妃皆有了身孕,也许,她的机遇也来了,更何况,皇后肚子里的龙胎只怕已被这宫中有子嗣嫔妃们给盯得死死的了,她现在只需隔山观虎斗便成。
魏凝儿微微一怔,随即笑道:“皇上说的哪儿话,皇后娘娘对臣妾向来照拂有加,臣妾又晓得皇后娘娘身怀龙胎,天然是要多减轻视的。”
“怡嫔呢?”嘉妃似笑非笑的看着怡嫔。
一提及皇后赐的宫女,怡嫔便将魏凝儿恨的牙痒痒的,要晓得当初皇后赐给她的宫女,可日日像是在监督她与身边的人普通。
“既然两位mm不嫌弃,那便一同去吧,恰好本日临行前,本宫叮咛宫里的人煮了一壶凉茶,恰好去去暑气,不过本宫那儿的小点心倒不如令嫔mm那儿的精美!”嘉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