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明察,奴婢并未拿烛台行刺皇上,是奴婢不谨慎碰倒了那烛台,奴婢便捡了起来,刚好当时恰好有人进了寝殿,奴婢衣衫不整,慌乱之下跌了一跤,这才让人曲解了!”魏凝儿心中非常沉着,面上却非常惶恐,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娘娘!”秋嬷嬷有些不成置信的看着她。
“奴婢谢太后娘娘恩情!”魏凝儿大喜,向太后重重的磕了头后,才将目光落到了面前的托盘里。
“皇额娘,臣妾信赖凝儿她毫不敢那样大胆,也许是曲解了,若她真的行刺皇上,又岂能安安稳稳的在养心殿等着您来问罪,还是等皇高低朝了再措置,可好?”皇后柔声道。
“女人请!”马仁毅从小寺人手里接过了托盘躬下身去,对魏凝儿道。
“走开,用不着你假美意!”若研却推开了她。
“让开……”
冯清州等人被吴书来这么一吓,顿时退回了贵妃身后,大气也不敢出。
“若研!”魏凝儿呆呆的看着泪流满面的若研,随即推开了她:“你快让开,快走!”
“是!”马仁毅当即让人去拉若研,但若研却死死的抱着魏凝儿不罢休,即便那些寺人们垂垂落空耐烦对她拳脚相加,她也不放。
“你当哀家是三岁小孩?任由你乱来?别的事哀家能够不管,能够不计算,只要天子喜好哀家便不会多说一个字,可哀家决不能容忍任何人伤害天子,即便你是不谨慎,哀家也留不得你!”天子是她独一的孩子,是她平生最为在乎的人,她决不答应任何人伤害他,哪怕是潜伏的危急,她也要撤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