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皇后看着魏凝儿,脸上溢满了笑意:“昨儿个来行宫,本宫也来不及问你,此番与皇上一道微服出巡,可还顺利?”
“姐姐!”舒嫔闻言有些错愕的看着身边的怡嫔,随即悄悄拉了拉怡嫔的衣袖。
本来愉妃被天子斥责后,将五阿哥给了娴贵妃扶养,娴贵妃还觉得天子已不将那事儿放在心中,且料天子还是对她不闻不问,连带着永琪也不似畴前那般受天子爱好了。
“娘娘要谨慎保重身子才是!”魏凝儿恭声道。
自打前次在镂月开云赏牡丹花时与魏凝儿产生抵触后,天子便不待见娴贵妃了,平常每月皆要去她宫中坐坐,可此番天子却连续三个月未曾踏足她的逸梦轩。
饶是娴贵妃向来平静,也被皇后瞧得有些慌乱了。
天子第一个行猎开弓以后回到看城,登城观围,魏凝儿等一众后宫嫔妃皆陪侍在侧。
嘉妃身边的掌事宫女婉清笑道:“娘娘说的是,怡嫔娘娘这性子真是让人抵挡不住!”
“皇上的皇子们个个出类拔萃,假以光阴,待皇子们都长大成人,这木兰围场便是他们的天下!”怡嫔见世人仿佛都很欢畅,便拥戴道。
“姐姐说的极是,永璜出去确切大有长进,不过,还是姐姐的永琪灵巧懂事!”嘉妃见天子看着大阿哥,脸上暴露了欣喜之色,便拥戴着娴贵妃,笑道。
“嗯,那便去吧!”天子微微点头,随即叮咛了一众侍卫随行庇护她们。
愉妃与她同为妃位,愉妃的永琪能给娴贵妃扶养,若她犯了错,那她的永珹岂不是也成了娴贵妃的孩子。
想到此,本来筹算克日与娴贵妃套近乎的嘉妃,当即撤销了这个动机。
若不是魏凝儿弄了个不明不白的丫头进宫,她又怎会获咎皇后娘娘,被娘娘安排了宫女在身边,今后做甚么都得提心吊胆的,现在她心中甚为不满,只感觉满腔的肝火无处宣泄,免不得拿魏凝儿撒气。
娴贵妃心中一突,随即站起家道:“皇后娘娘,永琪在湖边玩耍,那孩子克日来有些奸刁,主子们是瞧不住他的,臣妾出来的久了,有些放心不下,想去瞧瞧,望娘娘恩准!”
“既然过意不去,那便收下吧!”皇后脸上暴露了温和的笑意,语中倒是不容置疑。
魏凝儿深吸一口气,本不筹算与她计算,且料怡嫔见魏凝儿迈开了脚步,用心嘲笑道:“令嫔mm现在真是受宠,皇大将mm碰在手内心,煞羡旁人,皇后娘娘也对mm喜爱有加,到处保护mm,不过……。”
“哼……。”嘉妃悄悄哼了一声,这才领着世人去了。
“皇上!”魏凝儿却有些难堪了。
天子却不理睬她,任由她跪在地上,而在场的世人也决计将她忽视了。
“启禀娘娘,统统皆好!”魏凝儿微微点头。
“令嫔mm骑射甚好,为何不去一试技艺!”娴贵妃看着魏凝儿笑道。
见魏凝儿兀自往大殿里去了,怡嫔气的直顿脚,随后带着身边的宫女扬长而去。
“皇上,您瞧瞧大阿哥,弓箭骑射仿佛又有长进了!”娴贵妃立于天子身侧,脸上暴露了淡淡的笑意。
娴贵妃见天子终究肯正眼瞧自个了,喜从中来,面上却未曾透露,还是淡笑道:“启禀皇上,臣妾小时候曾学过骑马,只是马术不好,射箭是未曾会的。”
怡嫔话还未曾说完,魏凝儿便笑着打断了她:“姐姐放心,即便有那一日,那些个先于mm残落的花,只怕已化为灰尘了,何足害怕?劳姐姐挂记了,皇后娘娘正等着mm,mm先行辞职了。”
“哦,娴贵妃也会骑射?”天子微微有些惊奇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