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暮云闻声进了帐来。
“娘娘这是要与令嫔合作?”待冰若拜别后,婉清才问道。
暮云却道:“娘娘莫要担忧,皇高低旨和亲王亲身查此事,他定然不会害娘娘的!”
“但愿如此!”娴贵妃微微点头,正欲叮咛暮云歇下,却听闻外头有了响动。
这一夜,娴贵妃彻夜未眠,嘉妃又何尝不是,她一向坐在帐内,直到天蒙蒙亮时,帐帘猛的被翻开了,嘉妃当即站起家来。
“暮云,她深夜出了营帐,此中定然有鬼,她去了哪儿?”嘉妃问道。
“娘娘!”暮云见自家主子一脸笑意从寝帐内出来,不由得一愣,方才娘娘那般活力,竟然是假的。
“慢着,寻一套侍卫的衣衫穿上,万不成让人发觉出非常!”娴贵妃随即低声喊道。
嘉妃却道:“此番姐姐能保住性命,皆是mm护着姐姐,mm拯救之恩,姐姐定不会忘,mm放心,待回了宫,姐姐便让人给mm调制去疤的凝露。”
“启禀娘娘,她去了镶黄旗的营帐,与一将领模样的人说了几句话便分开了,奴婢没有听清他们说了甚么!”冰若恭声道。
……
和亲王思虑半晌才道:“并不是不能,但……只怕会扳连围场外的无辜百姓。
暮云应了一声便领命而去。
娴贵妃脸上暴露了一抹讽刺的笑意:“你说的不错,本宫是一出错成千古恨,早知会如此,当初便不该等闲脱手,弄得此时一发不成清算,若真的出事……只怕本宫今后再无出头之日了。”
“敏若!”和亲王不由有了恼意。
嘉妃眼中却泛着泪光,拉着魏凝儿的手,颤声道:“mm休要欺诈姐姐,伤的皮开肉绽的,待伤口愈合结痂之时定然是奇痒难耐的,更何况,如果将养的不好,极轻易留下疤来!”
“娘娘贤明!”暮云松了一口气道。
本日回到营地内,魏凝儿寻了个机遇便悄悄让冰若来找嘉妃,只是以次来围场,她们身边只带了贴身的主子,除此以外再无别人,魏凝儿怕嘉妃人手不敷用,这才派了冰若来。
“启禀娘娘,半夜时分,俄然有一人前来娴贵妃的营帐,是暮云亲身迎出来的,但……我们不敢靠的太近,看不清是何人,也未闻声他们说了甚么……约莫一刻钟后,那人又出来了,奴婢便跟了上去,冰若还是留在那儿监督娴贵妃!”婉清恭声道。
“暮云,你当即去奉告我阿玛,让他不必担忧,不管任何人问他,皆不要承认。”娴贵妃对暮云叮咛道。
婉清闻言,不由得怔住了,半响才道:“奴婢明白了!”
“你跟了上去,可曾发明那人是谁?”嘉妃有些孔殷的问道。
见和亲王竟然身着士卒的衣衫而来,娴贵妃便知他有大事要找自个,并且是与本日之事有所关联的。
“启禀娘娘,婉清姐姐走后不久,娴贵妃娘娘的帐内又走出一人来,一看便知是女子扮成的侍卫!”冰若笑道。
“婉清,冰若,事情办得如何了?”嘉妃低声问道。
“是,奴婢辞职了!”冰若说罢,便去换上了自个的宫女服,分开了。
“嗯……伸谢的话我也未几说了,定然会记在心中!”嘉妃说到此微微一顿,随即低声道:“冰若可将那事奉告mm了!”
“是!奴婢这便去!”暮云应了一声便要出去。
他先前便与她说过,如果有难以措置之事,尽可找他,他定然会帮她,可她却擅自行动,自发得天衣无缝,却缝隙百出,此番若不是刚巧,只怕她便会有大难了。
“我阿玛现在如何样了?”娴贵妃急声问道。
“mm伤势如何了?”嘉妃一进帐便急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