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凝儿心中何尝不是如许想的,既然娴贵妃要下此毒手,她又如何能任人宰割。
“给本宫吧!”娴贵妃微微点头,事到现在,她另有的挑吗?
“舒嫔mm的筝弹的真是愈发好了。”嘉妃柔声赞叹道。
就在此时,吴书来又道:“虽是如此,不过,最后镶黄旗都统因渎职被罚,娴贵妃娘娘的阿玛那尔布佐领也被罚了五十板子!”
“恭送娘娘!”魏凝儿微微屈膝,恭声道。
此时的她,浑身被大雨浇透了,只感觉一股子凉意打从内心披发开来,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也让她复苏了很多。
“甚么?五十板子,阿玛年龄已高,如何接受得住五十板子!不可,本宫要去禁止!”娴贵妃急的满头大汗。
“五十板子……。”魏凝儿微微有些错愕。
“皇上,臣妾听闻令嫔mm会唱小曲,不如请mm高歌一曲,让舒嫔mm弹古筝相和!”嘉妃笑道。
“娘娘万福金安!”魏凝儿与嘉妃当即起家施礼,就连一旁正在弹着古筝的舒嫔也站起家来。
“那是天然,主子专门派人去奉告娴贵妃了!”吴书来回道。
“姐姐,还是让娘娘先换一身衣裳吧,细心着凉染上了风寒!”魏凝儿柔声道。
“小主,娴贵妃娘娘这是如何了?奴婢瞧着她好大的肝火啊!”娴贵妃方才出去,冰若便进了帐来,有些迷惑的问道。
“暮云,事情探听的如何了?”娴贵妃在暮云的搀扶下,站起家来,有气有力的问道。
“坐吧!”天子点头笑道。
魏凝儿闻言,微微有些绝望,看来她与嘉妃此次只能自认不利,将苦水往自个肚子里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