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何事?”皇后已有所闻,却佯装不知。
世人闻言皆有些惊奇的看着愉妃,心道,这个从不答话的主儿本日如何变了性子?
就在此时,一贯未曾开口的愉妃却道:“既然怡嫔mm被吓到了,搬离延禧宫便是。”
皇后闻言却笑道:“本宫本来是要让你去承乾宫的,你却要往那延禧宫凑,那可不是个好地儿!”
对此,魏凝儿不置可否,对于沈利和清竹,她向来是不信赖的,也防备着他们,此次见他们二人又来了延禧宫,心中不由有了计算。
陆云惜闻言抿嘴一笑:“你这丫头这时候倒是想得明白,不过延禧宫那样的处所,只怕皇后娘娘不会让你去,不过娘娘也不会委曲你留在有主位的宫室你受人摆布,如果怡嫔吵着要换宫室,那你也只能来延禧宫与我作伴了!”
“娘娘,嫔妾克日来恶梦连连,昨儿个夜里,梦醒后竟然见一白衣女子披头披发坐于床前,嫔妾被吓坏了,叫来宫中主子后才发明是陆朱紫,她这是用心装鬼吓嫔妾。”怡嫔说到此,看向一边的陆云惜,厉声道:“陆云惜,你明晓得本宫克日来被恶梦缠着,你还装鬼吓人,欲害本宫如同先皇的懋嫔普通成疯颠之人吗?你真是蛇蝎心肠,暴虐之极!”
宫中嫔妃们,如有挑选,谁情愿去延禧宫呢,她当初是无可何如,怡嫔亦然。
魏凝儿却不觉得然道:“与其在这儿与林家拂柳作伴,还日日防着被她泼脏水,倒不如去延禧宫平静平静,就让怡嫔来陪着秀朱紫吧,这两人凑在一块便有好戏了,只怕用不着我自个脱手,便有人替我除了林佳拂柳报仇,何乐而不为呢!”魏凝儿笑道。
“两位娘娘曲解嫔妾了,嫔妾绝无虚言,也并不是护着陆姐姐,只是说了真相罢了,若两位娘娘不信,嫔妾愿陪娘娘们去慈宁宫,信赖太后娘娘和两位太妃是最为清楚懋嫔娘娘之事了!”魏凝儿笑道。
天然,为了便当,清竹和沈方便动员手底下的一众主子来了延禧宫。
在愉妃眼中,面前这些人都显得有些好笑,为了无关紧急的事儿喧华不休,如果常日里她倒是旁观便成,本日却因五阿哥身子抱恙,心中担忧,也没阿谁心机看戏了。
“只能来这咸福宫了!”魏凝儿如有所思的说道。
“延禧宫在康熙爷时候可算得上是冷宫了,住着的皆是位份低下的嫔妃们,传闻还死了很多人,惨痛的很,固然到了我们这会早已不是了,可也是让人觉着倒霉的,也难怪怡嫔她会做恶梦,你可得想好了。”陆云惜并不是危言耸听。
魏凝儿第二日向皇后存候后,待世人走后便向皇后提及了此事。
回到咸福宫中,魏凝儿便叮咛冰若等人筹办搬去延禧宫。
“也罢,清净也有清净的好处,干脆延禧宫离皇上的养心殿也不远,本宫便依了你!”皇后笑道。
皇后闻言微微蹙眉,怡嫔如此说,陆朱紫此番怕是逃不脱罪恶了。
嘉妃也微微蹙眉道:“魏朱紫与陆贵情面同姐妹,宫中世人皆知,魏朱紫这番话但是信不得的。”
“谢娘娘恩情!”魏凝儿这才谢恩后回了咸福宫。
就在此时,嘉妃却道:“怡嫔可知先皇的懋嫔被人吓疯了后便被关在了她的寝宫当中,几年后就薨了,传闻去的时候皮包骨头、满身蜡黄,形同干枯,连街边的乞儿都不如!”嘉妃说到此仿佛非常伤感,眼中明灭着泪花。
一旁的陆云惜闻言神采微变,如果被她们如许误导世人,到最后只怕她无罪也会被科罪的,她正欲开口,却听魏凝儿道:“嘉妃娘娘此言差矣,先皇的懋嫔娘娘之以是神态不清,乃是因她接连落空两位公主,且两位公主未曾满月便短命了,她身为额娘,接受不住如许的痛苦,是以才有些神态不清,常常觉得公主并未离世,先皇也未派人将她关起来,而是不让她分开寝宫以免产生不测,懋嫔薨时非常肥胖也是因为几年来思女成疾而至,并非是被吓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