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凝儿微微福身,笑道:“嫔妾敢问娘娘,陆朱紫未曾出错,娘娘为何要措置她?”
陆云惜闻言神采微变,随即躬身道:“娘娘,这只怕有些不当,嫔妾……。”
“娘娘言重了,嫔妾岂敢,畴前您那般的驯良,那般的崇高,让人从心中升不起一丝一毫的不敬来,常常见到娘娘,嫔妾心中除了畏敬便是恋慕,恋慕娘娘您那般的悠然得意,可本日看来,平常倒是嫔妾眼拙了!”魏凝儿说罢,扫了世人一眼,嘲笑道:“本日几位娘娘共同的天衣无缝,不知是不是酒徒之意不在酒?既然如此,嫔妾天然不能让娘娘们白手而归!”
娴贵妃闻言,神采一变,随即看着陆云惜,语中尽是不容置疑:“陆朱紫,将你的鞋给秀朱紫吧!”
“嫔妾岂敢!”魏凝儿悄悄一笑,随即一脚将海盛踹的跪在了地上,冷声道:“给陆朱紫赔罪,不然本宫本日便取了你这狗主子的命!”
“怡嫔你如何晓得?”这刚巧也是娴贵妃心中的迷惑。
魏凝儿心中一沉,面色却涓滴未变,还是带着笑:“娘娘,嫔妾不是诘责娘娘,也不配诘责娘娘,嫔妾只是请娘娘解惑罢了!”
“是!”魏凝儿心中却有些警戒,随即对冰若道:“去把皇后娘娘上月特地犒赏的苏斑斓鞋拿来给秀朱紫!”
毕竟入宫为奴多年,她们从未见过如此放肆的人,即便此人是主子。
“二……”魏凝儿沉声道。
但,她陆云惜在宫中虽寒微,却也不是任人踩踏的,这是鼓吹开去,她另有何脸面,想到此,陆云惜眼中一片果断,本日她便不脱,她倒要瞧瞧这些人敢将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