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门主威武,明白日的烧楼最好玩了!”青衣拿过苍衣手中的火把,高兴地跑到醉仙楼内里,“内里的人快出来,我要烧楼了!”
“滚滚滚!滚蛋!”
“唬谁呢,臭小子?负债还钱,天经地义!明天要么还钱,要么就烧了这酒楼!”
“老夫没听到哪位达官权贵有开酒楼的动静。”
“好女儿,别悲伤,娘必然找顶好的大夫来给你看,保准不留下一点疤痕。”大夫人忐忑地安抚诸葛红颜,“前些日子,传闻你表哥寻得一方良药,我差人给你外祖母送信,捎一些给你。”
楚凌天命人从地窖取出两坛酒,扔了一坛给苍衣,两人席地而坐,对月痛饮起来。
“烧楼。”青衣当真地答道。
这个老头是醉仙楼的掌柜,萧良看了看他,“韩掌柜有何事?”
苍衣笑了笑,眯起桃花眼:“傻灵儿,说甚么呢?你是我一辈子的好朋友,楚凌天也是。落空爱情,再落空友情,我才不干呢,那不是亏大了。”
“蜜斯,蜜斯!”桂花仓促出去,“魏城托人送信来,说有人在酒楼肇事!”
看到诸葛红颜的伤,大夫的神采骇然,“大蜜斯,恕草民无能为力,这伤口上沾了奇毒,草民不知该如何解。”
楚凌天鄙夷地看了苍衣一眼:“我x的是品德魅力!”
苍衣要找的人,天然是楚凌天。苍衣一口气冲进楚凌天的书房,“楚凌天,你个伪君子,竟然趁我昏倒的时候抢走灵儿!”
“部属晓得该如何做了。”
“苍衣,你来了?”
青衣正在院子里追着惊风谈天,绘声绘色地讲着他取圣雪丹的所见所闻,惊风一脸嫌弃地看了看青衣,刻毒地把头扭到一边。
“咳咳咳!”韩掌柜一边咳,一边跑出来,看到青衣举着火把,神采吓得煞白,“这位公子,你这是做甚么?”
“废料!”诸葛红颜大吼道,“甚么奇毒?这点伤口都看不好,还称甚么神医?本蜜斯警告你,如果不治好我的伤,本蜜斯就杀了你,再杀了你quan家!”
“娘,”诸葛红颜扑到大夫人怀里,嚎啕大哭起来,“你看我的脸,好痛好痛,像刀割一样痛。”
“老爷,”一个精干的老头走了出去,“部属有事禀报。”
“你如勇敢让灵儿悲伤,我必然不会放过你!”苍衣说道。
“你可晓得醉仙楼是谁的?”韩掌柜一脸傲慢,“眨眼之间便能够灭你的九族。”
火锅城前面,魏城以一人之力反对在一群人面前。那群人手持大刀,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人凶神恶煞地叫唤着:“臭小子,识相的从速让开!这家酒楼的老板欠了十万两银子,明天如果不偿还这笔债债,爷爷就把这酒楼一把火给点了!”
“少废话!来战!”
络腮胡那里肯罢休,又是一刀挥了过来,却连魏城的衣服都没有沾到。络腮胡退返来,气得满脸通红,“兄弟们,此人邪得很,现在就放火烧了这酒楼!”
“是,门主!”
“走,去看看!”
诸葛灵隐的心一下轻松了很多:“丞相府到了,明天要感谢你。”
萧家的书房内,一其中年男人面色严厉地坐在案后,手里拿着一卷兵法,当真地看着。此人恰是萧家家主、丞相府大夫人娘家的大哥,萧良。
听到青衣的叫声,内里的人抢先恐后跑出来。
“你是谁?”络腮胡扬着大刀,恶狠狠地问道。
“蜜斯,您就是杀了草民,也于事无补啊。”
萧良放下书卷,点点头:“按老端方做吧,但是不要过分,六国大典期近,不要惹出甚么事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