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若算是听出原委了,问道:“娘舅今儿去跃王府就是去求跃王爷帮祖父伸冤的?”
只不过母亲这些日子病了,老太太年纪又大,不便过于劳累,我这个当人家女儿做人家孙女的,天然要帮着点。
只是这些管事娘子都不胡涂,她们在府里熬了多少年才熬到明天这个位置,一旦被放出府,就只要坐吃山空的份了,当下表起了忠心。
老太太见了,端着茶悄悄的啜着:“这都如何了,不过才去插手了一趟寿宴,返来连安都不会请了?还是连我白叟家也不放在眼里了?”
信是辛若早上起来写的,又交代了紫兰买些东西,紫兰拿着银票就出了府。
辛若缓缓缓缓的一番话当即吓的那些管事娘子腿脚颤抖,背脊发凉。
公然,等她们去春晖院的时候,老太太神采丢脸的要命,辛冉辛柔见了腿都有些颤。
罚她们两个月月例,再在屋里闭门思过并誊写《女戒》一百遍,半个月不准踏出院门半步,不然奖惩更加,辛若的确鼓掌喝采。
赵妈妈当时失声痛哭,少爷靠的是为老爷伸冤的那一口气才对峙了下来,若非如此,他怕是挨不住早就去了。
老太太见了辛若神采倒还暖和,今儿她的表示她很对劲,听白芷说她跟两个郡主干系都不错,那些蜜斯们也都赞美辛若。
辛若反抓住三姨娘的手,拿帕子帮她擦眼泪,劝道:“能认回娘舅是件丧事,姨娘哭甚么呢,快别哭了,跟我说说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吧,为何娘舅会撂倒成那副摸样。”
老太太感觉脸上有光,再看辛冉辛柔的表示,除了背后捅刀子外,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