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看到季靥画出去,季莨萋、季云雀、季恬羽同时出声号召,朱门大族,长幼有序,再加上季靥画是嫡女,每日晨昏定省时,打一声号召是再说不免的。
秦氏由着杨妈妈将她搀扶出来,路过季莨萋身边时,她目光微红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出现一丝嘲笑。坐到首位上,她沉声道,“好了,一家人不消见外。”
季恬羽当然记得,她还记恰当母亲拿出镯子,亲手给季莨萋这个小野种戴上时,她脸上的神采有多丢脸,内心又有多气愤,这镯子,于情于理也不该给这个小贱人,这小贱人何德何能啊。
女人和男人分歧,宅斗也和兵戈分歧,季靥画输给季莨萋的不是她的本领,而是她的见地,季莨萋宿世跟着司苍宇游走天下,招兵买马,看的人,看的事,都是构成她眼界的一部分,这些是季靥画这类闺中女子再过十年也追不上的。
季莨萋耸耸肩,“三姐姐可不要冤枉我,是对母亲但是一片孝心的,这镯子也不过是搭个衣服罢了,三姐姐如果眼红,我将袖子遮起来就是了。”
这就是秦家的人,不怕失利,他们只会一次一次更倔强,现在的季靥画就是,一次比一次更倔强,输过一次不碍事,再来一次,又来一次,她只要没死,她就会一次一次的以手刃季莨萋为目标,直到达成为止。
季莨萋勾唇看了小巧一眼,光荣她还没太笨,才对原姨娘道,“寿安堂也够大的,如果想晨起养胎,你还是在寿安堂的园子逛着就行了,原姨娘,这肚子越大,危急才越大,二夫人都能比及九个月的时候才对柳姨娘脱手了,母亲如果想对你脱手,那她可有大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