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莨萋吐了口气,这才说来,“太子治国之策,小女也有所耳闻,太子主张,先疏后通,并大量撤换之前官员,确保轨制之下,没有半个赃官贪吏,确保国库的布施能一分很多的发当到哀鸿手上……”
季莨萋猛地跪下,砰的一声,膝盖像是都要碎掉了,但她面不改色,神情还是安静无波,“太后,君无戏言,皇上奖令明言,非论贫贱,非论身份。男女不也是身份的一种,皇上有言在先,莨萋不感觉我有甚么罪。”
“荒诞。”还不等天子说话,太后已经一拍桌子,大怒的大喝道,“朝堂重事,实在女子能评头论足,季莨萋,你可知你已犯了极刑。”
季莨萋看着太后,垂下头,口气却当真严厉的道,“太后,就算您不信赖小女,也请信赖小女再大的胆量,也不敢拿哀鸿谈笑,小女的战略到底有没有结果,统统还取决于皇上的决定。”
“你要朕拉拢那些人?”天子冷声道。
“大胆,你是说哀家冤枉了你吗?”太后是个传统的女人,从小的教诲,加上后宫的法则教会她女子不得议政这是起码的妇道,她恪守妇道,并且一向弘扬,她晓得穆澜也老是有些想窥视朝野的设法,她警告过几次,穆澜也歇了心机,可穆澜再是猖獗,也没有面前这季莨萋这般狂野,她竟然公开在她面前,在皇上面前说要干与朝政,戋戋庶女,她可知“死”字如何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