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有小我送了封信。”绵绵递过信来。
有些颤抖地翻开信,温琅冲动得连酒盏都打翻,从椅子上站起来当真细看,信上前些部分颇是无趣,不过是方景城一副大爷架式奉告温琅,他还活着,傅问渔也还活着,并且活得极好,然后再写了一番他们两个如何恩爱的烦苦衷,这部分温琅他大段大段地跳过。后半部分就有点令人揪心了,傅问渔竟被一个面具人抓走?另有方景城他最后提的前提,的确荒唐!
“且听殿下叮咛。”
温琅一把抱过绵绵,捏了捏她圆乎乎的面庞,笑眯眯道:“软软,替太子殿下去查一查,这祈国有没有甚么武功极其高强的可疑之人。”
“如果阿谁面具人抓走傅蜜斯是想操纵傅蜜斯天之异人的身份救活一小我,但是这会儿已经错过了机会,那阴阳逆转的阵法也被师父你重新封上,他再抓傅蜜斯,有何目标呢?”千洄是一个酷爱思虑的人,她经常说她是一个哲学家,实在是太闲了闲出来的弊端。
沈清让点头:“不错,的确是在北边,并且我们越来越靠近了。”
“又拉一个下水,傅蜜斯啊傅蜜斯,红颜祸水,说的大略就是你这类人咯。”千洄她神神叨叨地念,忽又话头一转:“师父我有个事儿不太明白。”tq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