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卓长老死得透透的了,方景城才昂首望着尤长老:“尤长老,你说你这般解释有没有人信赖?”
“那不就得了。”
“你想做天子,你能把你爹从皇位上赶下来吗?”
“不是你的话,是谁?”
他像疯了普通比划着尤长老是如何杀人的,仿佛他真的亲眼所见尤长老杀人,他说得惟妙惟肖,让人都要忍不住信赖,卓长老真的是死在尤长熟行中的。
方景城的确无耻到了极致!
“尤少长老你感觉呢?”方景城话风一转,看着沉默不语,神采乌青的尤谓。
他握着匕首不让匕首刺得更深,嘴里吐着大口的鲜血:“谓儿,谓儿,我是你爹啊!”tqR1
“那你们之间到底是谁杀了卓长老!”方景城咄咄逼人。
方景城便笑得残暴:“明显刚才卓长老是来向本王申明他毫不会放走异人,是要替末族争夺更多好处和好处的,也是来跟温太子说宁肯不攀亲,也要为末族将来着想的,如何就是末族罪人呢?”
人间无人能克方景城,唯有傅问渔。
温琅他捂着心肝儿,无语望天,最好这一辈子都不要跟方景城做仇敌,太不要脸了,手腕太下作了,太不是东西了!
尤长老圆滚的身材倒下,跟卓长老倒在一起,末族二长老,悄悄松松死在这屋子里。
这类了然让方景城既欣喜也绝望,欣喜于哪怕他们之间过尽千帆但仍然还保存着一些关联,绝望于与她如此难以割舍,今后平生只怕都要受这折磨。
“我……”尤谓毕竟还是年青了些,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长方景城的那些年纪也只是白啃了那些年的饭,底子不是他的敌手,这会儿只能语塞。
两具尸身被抬出来,路过院子时,傅问渔捂着小开眼睛本身偏头看了一眼,撇撇嘴,满不在乎。
方景城与傅问渔的默契一向都好得令人惊奇,他老是能料获得傅问渔的心机,傅问渔也能猜出他一步的筹算,就算这两人不扳谈不说话,只用在中间悄悄看,就能看出相互心中的满腹战略。
这类默契是旁人恋慕都恋慕不来的。
方景城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卓长老,他还未断气,伸动手求救,方景城的目光却冷得冰寒,就这般眼睁睁地看着他做最后的抵死挣扎,眼睁睁看着他瞪着双眼尽是不甘,眼睁睁看他最后双腿一蹬,去了。
“这里只要你与尤长老二人,不是你,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