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城眼尖,一掌控住千洄的手腕,千洄不是他敌手,苦苦挣扎不脱,由着他掰开她手指从她掌内心拿到那张纸条,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三个字,他瞧见了眼皮一跳。
方景城点头,往窗外望去,傅问渔正坐在白日清算好的花圃里,架了一张小小的桌子,跟沈清让两人坐在石头上,就着月光对饮,她一向喜好坐在花圃中,仿佛置身于花花草草之间,她便能放下防备与森冷,暴露一些罕见的柔情似水来。
这双玉手压下那张纸在桌上,拉过傅问渔的手心是细看了好久,嘴里念叨着“傅蜜斯小手可真嫩啊,皮肤真细滑啊让小哥我多摸摸啊”之类的地痞话,若不是晓得她是个女子,傅问渔定是要大嘴巴号召她。
千洄望着方景城远去的背影,苦笑一声:“还没上色诱呢,我这等因而全招了,要死要死。”
傅问渔低头好笑,这个千洄真的太成心机了:“你从速跟我说说,此人如何样了。”
“这也是哦。”傅问渔歪头一笑。
“你如何晓得我要来?”
两双脚一双大一双小,映着月光的河水悄悄淌过,滑过了这两双脚,却滑不开这两人之间的累累高墙。
“此人较着是你平生灾害啊,没人能渡的,找上门来了傅蜜斯你就受着吧。”千洄一脸怜悯地望着傅问渔,这个女人好命苦,赶上纸上此人大抵是要吃很多苦头了,真是惨,惨得很哪。
“要部属去跟傅蜜斯讲一讲吗?”杜畏感觉这日子过得太苦了,比吃莲子心都要苦,少主跟傅蜜斯这么熬下去何时是个头?
“不必了,我感觉她是不是已经想到了甚么。”
“傅蜜斯不带你这么骂人的。”千洄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