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一步,该将那些不听话的人变成仆从了。”傅问渔看着他喝药,也是奇特,不管这药他喝了多少,都不见好。
温琅好似晓得傅问渔会来普通,早早就备下了好酒好菜,还放了些花草在桌上――她一贯爱花与草,或许这能让她表情稍见好。
凡志愿插手他温琅军队的人,都可得白银三十两,粮食五石。
温琅试过一次,在军中探过口风,如果他要将异人傅问渔放走,这些他手底下的四万末族兵卒会是何反应,让他感觉挫败的是,不管他们是不是已经承认了温琅军队这个身份,他们对异人的巴望仍然激烈,凡是有人想放走傅问渔,必会遭到激烈的围攻。
“再这么下去,我估计京中的人很快就要坐不住了。”傅问渔拣开桌上的圣旨顺手翻阅,一封比一封写得言辞狠恶,仿佛方景城再不回京,他们就要立即让方景城自刎赔罪普通。
“你会怪我吗?”温琅倒了一杯酒给她,又笑道:“不是烈儿娘,本日要跟你说话,不好将你灌醉了。”
“往末族。”
没有人发明,末族族人垂垂为外族人异化,不再只承认末族本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糊口形式。
这些事情方景城都明白,不过懒得讲,讲来讲去老是一团入不得眼的肮脏。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