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的茶馆内,红色的纱幔仍然在渐渐飘零,不安份的风儿它吹得闲散得意,淡淡的茶香满盈,并不能冲淡这里严峻的氛围,方景城看着贾瞒的眼神满含着伤害的敌意。
那转意蛊里必是加了傅问渔的血,这才有了赤色的色彩和腥甜的气味,不然方景城想不出,另有甚么东西具有一样的药效。
到这三天,贾瞒找上门来了,方景城本身是带着一些极大的不满的。
“但是甚么?”
“此药,是一个女子给我的。”
但方景城却在指间渐渐摩挲着那些红色的药沫子,堕入了沉默,他想到一些事,这些事让他感觉不安。
傅问渔被送返来的时候,手指头破了一些皮,当时方景城只是感觉奇特,为何劫走傅问渔的人要取她的血,不知有何用处,直到他看到了那缠枝斑纹银香毬里的转意蛊粉末,他才明白,原是有人要用傅问渔的血救人!
方景城站在高高的树枝上,夜风悄悄鼓励他的袍与发,他如暗夜里的猎人看着势在必得的猎物,目光锋利又冷毅,望着下方一辆华丽非常的马车悄无声气驶过睿陵城城郊的偏僻山道,四周保卫足有三十余人,将那辆马车守得严严实实。
“按说此蛊不该该是红色粉末,而是红色的才对。”小开迷惑道,药物配方毫不会有错,但此蛊跟医书上所记录的也有所出入,味道偏腥甜,色彩也对不上。
“谢先生体恤,谢女人讨情。”这保卫倒是礼数极足,起家挥手,华丽的马车又复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