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去查了一番贾瞒的帐,起初时候流七月还没有替贾瞒做假帐的时候,跟流七月是多有买卖来往的,这些陈迹是很难去掉的,而流七月跟傅问渔方景城的干系,这并不是甚么太大的奥妙,机灵的二千大人便猜到了,阿谁流七月必定是听了傅问渔的话,跟贾瞒搅合到了一起。
傅问渔懒得理他一天到晚胡言乱语,扔了他的手倒了杯茶:“我刚才问你谁会先脱手,你还没说呢?”
傅问渔眸光微微一敛,他晓得的,还挺多。
“你猜我猜不猜?”方景城明显是对你猜这类题目有百种地痞应敌手腕。
“以是他才想让你交出些银子,免得真的激愤了萧凤来或者温琅,他是缺银子不假,但他也是为祈国着想,挺可贵的,现在的祈国另有一个如许脑筋腐败的大臣。”方景城由着她玩弄本技艺心,只和顺笑望着她一脸当真的侧脸。
“流七月如何了?”傅问渔托着腮看他。
“不是残次货,都是上等精美的兵器,我想,皇上他想装备一只刁悍的军队,这些东西是必不成少的吧?就算你们用不上,你们能够拿去卖,也能换银子,换来的银子你想给皇上也好,给太后也罢,都是你的事。”傅问渔这个折中的主张听着是好极了的。
并且还是卖给一个在丰国边疆对祈国虎视眈眈的颜显贞,阿谁颜显贞啊,他一把老骨头不怕死,整天生机实足搞三搞四,搞得祈国南境之城池陵每天提心吊胆,真的是将近烦死他个祖宗了!
“你哪儿来的兵器?你有多少把?”
“那可不,不一肚坏水如何诓得你喜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