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是掌你存亡之人。”面具人十指微抬,傅问渔的身子腾飞而起直直摔出御书房的大殿,她没有萧凤来的一身好工夫在身,以是满身的骨头都仿佛要摔得碎裂开,清楚直接的痛苦令她连站起来都难。
那是她的岳婆婆,是她平生中最大的仇人,是比本身娘亲还要亲的人,是一名慈爱仁慈的白叟。
面具人下巴轻抬偏着头,扫了肖颜开一眼,难以晓得他对肖颜开和萧凤来到底是如何的心机,但他没有给肖颜开甚么好说话,只是轻哼了一声,再次走回傅问渔身边:“本尊的确不会对你如何,也不会将你拘起来,你比之浅显凡人稍见聪明一些,不如来猜一猜为甚么。”
有关一个好好的女人肖颜开,她是如此被逼到去为一个不男不女的主上,以假死来改头换面藏于城王府,并叛变景城的这件事,傅问渔没有甚么兴趣去探听。
大部分人有这等心机,彼年幼时受了好些苦,得过好些不公允的报酬,便要在今时为恶别人,如果有人要指责,他们便说这是我年小时留下的暗影,内心有不甘与痛苦,需求宣泄,我没错,错的是这个天下。
不男不女的声音再次尖笑,渐渐才停下来:“凡人,你觉得你逃得过本尊?”
“不错。”
温琅不说话,只是走得很慢,像是迷恋这一刻与傅问渔长久相处,迷恋她身上淡淡的气味,便行再慢一些,这皇宫再大一些,路再远一些,拥她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