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傅夫人一句话也没有说。”花璇放下勺子,感喟一声:“我愿觉得我们如许的人才是最无情的,没想到,比我们暴虐的人多的是。”
方景阅半晌没有说话,只是瞧着傅品泉因为孔殷而通红的脸庞,不知想了些甚么,最后倒是让下人送了傅品泉归去,既没有承诺,也没有不承诺。
看着花璇难堪的神采,傅问渔笑道:“你信不信,你家少主在等我?”
“会下棋吗?”方景城头也未抬,但话倒是问傅问渔的。
“阅王爷,我也不跟你绕圈子,想必那贱……傅问渔的事您也传闻了,但是你晓得是谁对她下的手吗?”傅品泉的眼中几近满是恨意,都要从她眼睛里溢出来,连提及“傅问渔”三个字的时候都咬牙切齿。
“傅夫人的目光不在这一府一门,傅怜南是她的宝贝疙瘩,为了这宝贝疙瘩捐躯另一个女儿,她是做得出来的。”傅问渔平白无奇地说着朱门惨事,吃完早点擦擦嘴角,起家说道:“走吧,引我去见一见你那位少主。”
“四蜜斯的意义是让本王娶一个身子不明净的女人吗?”方景阅眼中闪过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