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是我歪曲还是你欺君犯上,偷梁换柱,你内心清楚。”方景城脸上的笑容显得残暴又暴虐,他如许笑望着面色已经发白的天子:“想晓得为甚么这么多年来,你一向没有子嗣吗?方伯言?”
“当年白秀秀该死!朕待她不薄,她何故敢对朕冷嘲热讽!后宫嫔妃无数,朕专宠她一人,是她不知天高地厚!是她找死!”
“来人,将皇后押下去!”他话音里的恨像是有本色,仿佛当年那把长戟,杀死过白秀秀的长戟,本日他也要杀死另一个皇后,一个带给他此生最大热诚的皇后。
方景城看着他们二人撕扯越觉好笑:“父皇你冲动甚么呢?她但是给你生了一个你最心疼的小皇子稷儿啊,你不是每天抱着他,希冀着他长大后担当皇位,护佑丰国吗?你不是还给他早早筹办好了最好的先生和武师,想他让文武双全吗?传闻你但愿他仁德与勇气兼备,成为最优良的皇子,现在想来,是不是感觉你本身就是个傻子,平生夺目,最后被一个如此卑贱的女人玩弄了?哦对了,父皇别忘了,他还是方景梵的太子妃,明媒正娶,从旧祈娶返来的太子妃,父皇你为了儿子,连职位名誉都不要,最后却成了天下人的笑柄,想来必然很肉痛吧?”
“带下去!从宫外寻十个乞丐,好好服侍这位为朕生了个好儿子的皇后娘娘!”
“你!你……你当年!”
“我当年未找你寻仇,是因为丰国需求一个天子,天下需求安稳,我忍得下白族灭族之恨,咽得下家破人亡之苦,不代表我甚么都没有做!你杀我母亲,剥腹取子,我未成形的mm让你生生用长戟挑出,我又岂会等闲放过你?我便要让你此生再不得子嗣,让你今后绝后,方景悟,方景阅,方景梵是你亲手所杀,方景稷是个野种,而我,此生最恨不过我竟然姓方,是你的儿子,天大的笑话!”